是缺少了一件白大褂而已。
女人的笑意消失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只是剛好路過這裡的旅人。”
“少拿這套糊弄我!”女人踢翻椅子站了起來,態度中透著對自身能力的信心。然而幾乎是馬上,她就意識到自己這次可能犯下了致命的錯誤——
陰冷的念壓如暴雨傾倒落下,一直站著沒有說話的飛坦哼了一聲。
“團長,你那套行不通呢,還是交給我來吧。”
庫洛洛沒有回答飛坦的話,他依舊平靜地注視著女人,看著對方在肆虐的殺意下發抖,語調卻沒有絲毫起伏。
“你可以選擇……”他慢慢地說道,“是回答我的問題,還是現在就和我的同伴開始玩餘興遊戲?”
俠客的胸膛很寬,體溫很熱,心跳也很有力。
但這一切都因為那聲久違的’洛洛’,變得不僅不能讓人心安,還格外恐怖起來。
洛可可本能地意識到了危險,她沒有任何猶豫就灌注了最大的念能力到胳膊上,想要先全力掙開對方的手臂……
“!……”
“洛洛,我雖然不是專業的戰鬥人員,但好歹也是一隻合格的蜘蛛呢。”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俠客似乎是笑了一下,“僅僅是這種程度的反抗,你太小看我了吧。”
“你、想、做、什、麼?”
“嗯——讓我想想……先親吻一下你的頭髮,怎麼樣?就像這樣……”
溫熱的呼吸落在了頭髮上。
“然後,再親吻一下你的耳朵?像是這樣……”
溼潤的觸感沿著耳廓慢慢遊走。
“……洛洛,把頭抬起來。我還想親親你的額頭、眼睛和嘴唇……”
洛可可沒有動,直到俠客抱著她的手腕開始收緊才仰起臉看向對方。
“你說過的,不會勉強我做不喜歡的事!”
“不喜歡的事……”俠客的綠眼睛就像一片雨林,苔蘚在裡面瘋狂生長,陰暗又潮溼,“的確有人不喜歡、甚至厭惡做這些事,可是洛洛……你明明就很喜歡,為什麼不敢承認呢?”
他語尾帶著弧度,和最後一個字一起,乾爽得彷彿夏天陽光般的氣息也鑽進了洛可可的身體裡。
“唔……”
聽見自己發出可恥的聲音,洛可可憤怒地想要咬回去,俠客卻先一步主動退了出去。
“別這麼心急……”他輕聲說道,“我為你準備了很多遊戲,我們總能找到一種你願意承認喜歡的……”
ters and nditions
庫洛洛和飛坦都是經驗豐富的強盜,他們就和來時一樣,’乾乾淨淨’地走出了後臺化妝間。
離開前,庫洛洛將外套留在了女人身上,對此飛坦嘲諷般冷哼了一聲。
“玩得不盡興嗎?”庫洛洛先開口,“很抱歉,我不能讓你真的殺了她。”
“殺她?”飛坦乾脆笑出聲,“團長,我看很想要殺了她,想到差點忍不住的人是你才對吧。”
“呵呵,被看出來了?”
遞回去一個白痴才看不出來的眼刀,飛坦拉了拉麵罩,而指尖上殘留著的黏稠氣味讓他跟著又皺了皺眉頭。
“那個能力……”他挑刺一樣說道,“限制條件太多,不適合用在戰鬥上。”
“嗯,不過僅能存活在密閉空間裡的具現化食肉念魚……看著自己被一口一口吃掉卻不會流血、感覺不到疼痛、更不會死亡……飛坦,你說那種狀態算活著,還是已經死了呢?”
“巴不得早死早投胎吧。”
“真的會這麼想嗎?”
“找個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唔,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