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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船,那也是沒的救的,老天算著功德孽障,時候到了,自然該去哪兒就去哪兒。”

賈琰不得不承認,這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大廈將傾,豈非一人之過?豈是一人能救?因果報應,都是一報還一報,否則地下已逝的冤魂昭昭,去向誰討個公道?

一時有丫頭進來,說大奶奶來請,是詩社的事。

寶玉對所有不勸他走仕途經濟的人都有好感,一聽是詩社,拉著賈琰也要他一塊去,當初開這詩社的時候,探春不知是忘了還是如何,就沒邀請賈琰,倒是寶釵後來提過一次,覺得都住在大觀園裡,單落下賈琰不妥,不過除了迎春弱弱的應了一聲,別人都沒當回事。

寶釵作為外姓親戚也不好多提,於是這事就這麼過了。

賈琰於詩賦上那是十足十的不精通,聽寶玉將姑娘們的詩作連番誇讚,當然誇的最多的還是他的林妹妹,就起了好奇學習之心,於是便跟著寶玉一塊到了李紈處。

青山斜阻,黃泥築牆,門口以籬笆而掩,真是稻香村。

賈琰道:“匠心過重,失了天然。”

“我當時就是這話兒,”寶玉連聲贊同:“遠無鄰村,近不負郭,背山山無脈,臨水水無源,無隱寺之塔,無通集之橋,非其地而強為地,非其山而強為山,分明是人力穿鑿扭捏,雖精巧卻不相宜。”寶玉高談闊論,又連連哀嘆,“可是老爺將我好一頓罵。”

說罷兩人走進去,只見三春並史湘雲,李紈都在,不一會兒,寶釵和黛玉兩人竟罕見的攜手而來,林黛玉的臉色還有些發紅。

人到齊了,李紈開始說這次的目的,原來不是作詩,而是商量惜春要畫大觀園要請一年假的事。

林黛玉笑:“都是因為老太太的一句話,讓她畫園子,她可算是得了個由頭,自是樂得告假了。”

探春道:“不怪老太太,都是因為劉姥姥的一句話。”

林黛玉也不滿惜春要告一年的假,聞言便抱怨,她算哪門子的姥姥,直接叫母蝗蟲就是了。眾人都笑,寶釵在後面跟著點贊林黛玉想的快,撮其要,刪其繁,竟是將昨日的情景再現了。

一時又商量惜春要請多少天假的事,林黛玉又開始打趣惜春:“一年真的不算多,畢竟蓋這園子就花了一年,她要畫,怎麼著也得至少兩年吧。”

這是正話反說,越發引的眾人大笑。

寶釵也笑:“顰兒這張促狹嘴,卻也是真真有,最妙的是後面那句慢慢的畫,比昨日那些笑話可是有意思多了。”

黛玉便問惜春是單畫園子還是要把人也畫進去,惜春說按著老太太的意思畫,老太太多有品味的人,說單畫園子就是個房樣子,自然要把人畫進去,像行樂圖才好。

黛玉便道:“別的草蟲不畫便罷了,昨日的母蝗蟲不畫上,豈不缺了典?”眾人聽了又是大笑,黛玉一面笑的兩手捧著胸口,一面說道:“我連題跋都給你想好了,就叫《攜蝗大嚼圖》。”

眾人聽了,皆笑的前仰後合,更有史湘雲笑的連人帶椅都歪倒了。

賈琰心裡不太舒服,面上也淡淡的,迎春見他神色不對,悄悄的戳了他一下,他好像在回憶什麼,被迎春一戳,才回過神來。

寶玉示意黛玉的頭髮散了,黛玉便走至裡間照了照鏡子,拿出抿子來抿。

寶玉問她:“今日是得了什麼趣?心情這樣好?”平日裡黛玉雖也愛玩笑,大多還是懶懶的。

黛玉不語,不像表現出來的興致那樣高,實際上她頗為心不在焉,還在想方才寶釵跟她說的事。

今日在賈母處請安後,寶釵就叫黛玉到她房中,原來是她昨日行酒令時不小心說了《牡丹亭》中的句子,被寶釵留意到了。

在這個年代,這種書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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