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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原來的局面。

“可是,我問過璉二哥哥,你借的是官票,因為你有功名在身,所以才能借這麼多,要是還不上,他們革了你的功名怎麼辦呢?”迎春的聲音很平靜:“琰兒,你讀書那麼不容易,你那麼不服輸,我看的出來,我不想害你。”

這個十七歲的少女,已到了女子最美好的年華,卻看不到這個年紀該有的肆意張揚或青春爛漫,眉目間盡是隱忍溫和,本是微豐的體態,這幾個月卻迅速消瘦了下去。

賈琰將手裡的錦盒還給迎春:“二姐姐,你擔心我,我很感念,但是你既知這銀票重要,就該想辦法不讓太太拿去,她拿去了,你就該想辦法拿回來,但絕對不是以這種犧牲妥協自己的方式。親事既然定了,我多說無益,你給我點時間,我再想想別的辦法。”

而在另一邊,賈母也正和賈政在談論寶玉的親事。

賈政最是個孝順的,聞絃歌而知雅意,賈母才起了個頭,他就站了起來。

“一切聽母親的安排就是。只是寶玉這孽子頑劣,我心有愧,生怕對不住敏兒和如海。”

賈母道:“既如此,你便跟你太太也說一聲,我也不知還能活幾年,就這一樁心願,要是能了了,我也能閉眼了。十天後等二丫頭出了門子,咱們就辦這一件。”

賈政自是應下不提。

自黛玉進榮國府後,賈母就起了這個心思,兩個玉兒脾氣性情都好,都是她的心頭肉,若是能湊到一起,那便再好不過,只是一來兩個人年紀都甚小,再來黛玉一直守孝,後來又來個薛寶釵,王夫人畢竟是寶玉的母親,她不能逼得太狠,否則黛玉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只想著拖一拖,寶釵的年齡在那,等寶釵嫁了人,便也順理成章了。

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的安排,她的私產就是隻給寶玉一半,也夠這兩個玉兒花費了。

只是王夫人卻不願等了,抄檢大觀園,先後趕走了晴雯,四兒,芳官,又提拔了襲人麝月,跟賈母道年後就讓寶玉搬出園子,說是寶玉漸大,一家子姐妹倒沒什麼,表親間還住在一起就不大妥當了,此時寶釵因為抄檢大觀園早已搬出,那麼王夫人所指的不方便。

自然就是黛玉了。

大觀園接連迎喜

說是想辦法,可是隻有十天,退親根本不可能了,賈琰能想什麼辦法呢,他連迎春定的是誰都才剛知道,真的是完全無處下手,只得先讓郝老二先去打聽這家人的底細。

與迎春定親的人家為孫家,祖上是大同府人士,軍官出身,當年因不能了結之事,為慕寧榮府權勢,才拜在門下,根本也不是什麼世交,其中只有孫紹祖一人在京,其人弓馬嫻熟,應酬權變,現襲指揮之職,在兵部候缺題升。

兵部?

現任兵部總領的正是昌遠侯周曠。

昌遠侯周曠,祖上曾跟著太祖打江山被封為異姓王,但一代代下來,早已勢微,周曠年少就投身軍營,打了二十多年仗,從小小的伍長一直升到一方都尉,直到在壊湘一戰中深受重傷,這才從戰場上退了下來,被聖上封為昌遠侯,誰知此人不僅擅軍事,於治國策略上也多有心得,不過才短短几年時間,就深得聖心,成為朝堂上的新勢力,與沈枋一派分庭抗禮。

賈琰望著硃紅色大門上“昌遠侯府”的匾額,遞上了拜帖。

小廝把賈琰帶到了跑馬場上。

一匹棗紅色的健馬賓士而來,其疾如風,跳如影,馬上一個男子,穿著武官紵絲盤領右衽袍,上身著月銀甲冑,看不清具體樣貌,只覺得身形凜冽,氣勢如虹,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退避。

男子看見賈琰,猛然加快了速度,將背上的彎弓取下,也不停下,瞬息之間,拉弓搭箭。

竟直衝著賈琰而來。

賈琰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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