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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說了個我字,就見林黛玉猛然站起來,扭身坐到了離他甚遠的另一邊。

賈琰:“。。。。。。”

賈琰起身將婚書遞給林黛玉,道:“你看右邊。”

右邊是:“吾欲求姑蘇林氏林黛玉為妻,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終爾一人。”

林黛玉:“。。。。。。”

賈琰忙道:“右下角。”

右下角寫的是“賈琰謹致。”

婚書右下一般由男方父親寫上自己的名字,但這張婚書的右下角,寫的卻是賈琰的名字,用的是楷體,端端正正,平直疏朗,足見下筆之人的謹慎認真。在賈琰名字的旁邊,還寫著一個“妻”字。

“你若同意了,就把你的名字寫在旁邊吧。”

“我?”林黛玉微微抿了一下嘴,驚訝道:“我自己寫?”

“雖然世俗是需要父母操辦這些,但我們鏡況又不同,林老太爺已死,宗親裡你也出了五服,成親的是我們倆,自然是我們寫。你放心,我在府尹任職,我認識那的媒官,明天我就拿這個去找他蓋印,官府一樣認的,這樣,我們就再無更改了。”

為什麼?為什麼明明她和寶玉是青梅竹馬,卻處處覺得身不由己,為什麼明明她和他才是被逼無路,卻處處覺得隨心所欲?

林黛玉心像是流過原野的溪水,逐漸平靜下來,幽林空山,她只顧著向前追逐而去,漸漸忘了自己的方向,也不想再去管流往何方。

她拿起筆,自己細細地研磨,抬起手腕,亦鄭重的用楷體寫下了自己名字:林黛玉。

字如其人,靈動娟秀,骨氣洞達。

賈琰吹了吹,放它在一邊晾著,然後跟她道:“我跟老太太商量了一下,我原來住的那地方在府上的最西邊,叫‘桃花源’,我把它拆了,往西邊又進了兩進的地方,官府的文書昨日就下來了,到時候跟府上隔開,把相連的那個門堵了,我們朝西開門,要來府上的時候就從西街過來,你看行嗎?”

林黛玉拿一旁的團扇擋住臉,然後點頭。

賈琰想了想,也沒別的什麼可說了,收了婚書,便告辭道:“我今後有一段時間不能來,你有事就打發紫鵑雪雁跟我說。”見林黛玉沒什麼反應,他利索的起身走到門口,已經拉開了門,卻突然又頓住,回頭道:

“你別害怕。”

他見林黛玉仍然是拿團扇遮著臉沒什麼反應,不由的笑了笑,便大步離去,而等他走後,黛玉將團扇放下來,雙手捂住臉,一滴淚水從她細長的指縫裡流出來,將她新穿的碧水連霞鳶尾裙暈開了一小片水痕。

果然不過兩日,府里老太太就放了話,說給府上的琰三爺定下了林姑娘,已在官府過了文書,定在了臘月二十三過禮。

對於這個訊息,自然有人喜有人憂。

賈赦就屬於喜的那一撥,他從老太太那已得了準話,說過了年後,就讓他們搬到榮禧堂。邢夫人不太樂意,林黛玉本來就是賈母的心肝,一個王熙鳳不夠,這又來一個,她這個婆婆徹底成擺設了。不過她是繼室,比不得王夫人有兒有女底氣足,還有當貴妃的女兒,做九都檢省的哥哥,所以也只能背地裡發發牢騷。

怡紅院裡。

寶玉平日並不多飲酒,尤其是烈酒,這次卻是拿了兩壺燒白,放在桌上一杯一杯的喝。

寶釵自坐在旁邊繡著荷包,襲人在一邊垂手侍立。寶玉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拿著酒杯就要往床上倒去。

襲人忙去扶他,伸手欲把他手裡的酒杯拿過來,寶玉抬手躲了過去,眯著眼睛笑道:“你是要做蜀漢關羽的人,我一個粗莽無用之人,並不敢讓你服侍。”

襲人知道他這是在惱恨自己明明知道林姑娘沒死,還瞞著他,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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