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事啊老頭?”
“沒大沒小!”趙局罵道,“後天上面有個研討會,你們兩個有空就跟我過去聽聽。那裡面領導多,帶你們認識認識。”
“這麼突然,我們都不在嘉林了。”
趙局問道:“又跑哪兒去了?”
程間尋剛要講話,紀流就說:“去潭州看看海,正好有假。”
趙局那邊頓了下,也沒強求:“行吧,好不容易放次假你們好好玩吧,下回有機會了再說。”
他說完又叮囑他們注意安全後才掛了電話。
紀流看著息屏的手機面色猶豫,隨著高鐵緩慢起步,他視線範圍內突然多了隻手,伸過來就掐在自己下頜上。
他掀起眼皮看過去問怎麼了。
“沒什麼。”程間尋抬起他的臉小幅度地左右晃了晃,“看你最近好好休息了一段時間面板都變好了。”
紀流聞言問道:“我以前面板很差?”
“當然沒有。”程間尋果斷搖頭,“我說的好是指手感好。”
以前沒碰過臉不知道,所以預設現在更好!
他說著又趁機摸了一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紀流對他而言就像那個新型d品一樣特別上癮,每天不看不碰都覺得渾身難受,怎麼看都不夠。
無心工作,跟中蠱了一樣。
“還好——”他伸著懶腰往那靠近了點,隨手拆了包乘務員給的零食,覺得好吃就把剩下的都留給紀流。
紀流回著訊息沒抬頭,但也沒忘記接他的話:“還好什麼?”
“還好現在是社會主義時代。”程間尋一本正經地說道,“不然要放在以前,我高低是個不貪財只好色的昏君。”
紀流好整以暇地看了他一眼,淡笑道:“嗯,對自己的自我認知還算明確。”
“我明確了你還不明確。”程間尋見縫插針地打直球,“我說的重色是隻對你,怎麼樣哥,陪不陪我?”
他這話問出來其實也沒打算要答案,不過就是想讓紀流知道他一直有這個想法,不會變。
他從陳斐店裡出來的時候特意帶了盒手工奧利奧,拿了塊遞到紀流嘴邊:“嚐嚐,也是陳姨做的,你要覺得好吃回頭我也學。”
做飯沒天賦,做甜品應該能行吧。實在不行去錢多家學唄,萬一炸廚房了也炸不到紀流家。
紀流手上忙著填檔案,也不想他一直舉著累手,微微前傾身體正要咬下去,程間尋就突然收手讓他咬了個空,滿臉玩味地晃動著手臂故意調戲他似的。
“哥,你剛才幹嘛跟趙老頭撒謊?”
紀流挑了挑眉,放下手機,一隻手略微施力扣住他的手腕帶到自己跟前,不緊不慢地咬走上面的奧利奧:“還不錯,有點甜。”
“那我找陳姨學的時候少放點糖。”
程間尋巴不得他抓自己,沒有絲毫想掙扎的意思,順勢拉過他的手放腿上玩:“你不是都跟他說了不調崗嗎,還怕他知道你去江臺?還是說你還想調過去?”
程間尋頓時警惕地坐直盯住他。
紀流見狀搖了搖頭,神色有些複雜:“小尋,我是覺得這段時間不管是向博文還是林簌,有些事情發生的都太巧了——”?
◇ 肯定討女朋友喜歡!
程間尋擰眉看向他。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之所以懷疑徐曉華的屍體是康赴媽媽是因為她身上那條項鍊。”紀流回憶道,“後來打電話的時候康赴他媽讓康赴記得找時間去拿,但我們當時聯絡珠寶店,店員說項鍊已經被人取走了。”
上百萬的東西不可能隨便交給別人,不然店裡要承擔的賠償不是筆小數目。
所以當時他問過店員拿走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