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聽到他這樣說,瞬間就明白了他指的是什麼。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想開點,你現在還有你妹妹。”
“對了,妹妹!她現在怎麼樣!”薛東瞬間理智回籠,有些著急的從床上下來,鞋都穿反了。
“不要著急,阿雪姐她現在沒事兒,只是老毛病犯了,現在正在換衣服。”沈墨伸手將他按回床上。
“那不行,我得去看看,對了,那隻豬呢?”薛東彎腰將自己穿反的鞋換好,語氣凌厲的問道。
“豬,啥豬?”
沈墨聽他這麼說,瞬間有些懵逼。
他空間裡是養了不少豬,但直覺告訴他,薛東指的並不是這個。
“咳咳!就是和我們在一起的那個男人……”
聽他這麼說,沈墨瞬間明白了。
不說他都忘了,好傢伙,他家阿雪姐現在是有親屬的。
那楊叔叔現在這個行為,不是在拱薛東養的大白菜嗎?
這個豬指的是啥?也就不言而喻了。
“哈哈,那豬應該還在拱白菜吧!畢竟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人家剛才救了阿雪姐,你別和他打起來了。”
沈墨掩著嘴沒忍住笑出了聲,嘴裡說著和氣的話,但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一點都不加遮掩。
“我就知道那傢伙不安好心!”想起在實驗室裡的“救援”,薛東一口老血梗在喉間。
這傢伙一定不老實,一定不能讓他就這麼把妹妹給哄走了。
玄宗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得罪了自家的大舅子,正在享受自家媳婦的“愛撫”。
剛才他過來的時候,等薛雪把衣服換好之後,他便也進去換衣服。
但薛雪拉著他的袖子不讓他走,眼神執拗的盯著他的胸口。
也不說話,就這樣一直拉著。
玄宗陽看到她這副樣子有些心疼的不斷詢問著,好半晌才知道,她這是想瞧瞧自己的傷。
在門口拉拉扯扯的也不好,所以兩人就又回到了換衣服房間。
再瞧到傷口的確好了之後,薛雪才放開了自己的手,但卻也沒有離開,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著玄宗陽。
玄宗陽擦了擦額頭的汗,就這樣頂著自家媳婦兒的目光開始換衣服。
可惜還沒來得及穿,門就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薛東看著房間裡的這副場景,眼睛瞪得老大。
他伸手顫巍巍的指著玄宗陽,語氣都有些哆嗦:“你這傢伙還是人嗎?我妹妹她現在還是生著病,你就把她哄進房間裡做這種事!”
薛雪現在對外界情緒的反饋有些遲鈍,一時沒有想到他的笨蛋哥哥說得那件事是什麼。
不過看著他那一副想要打架的表情,還是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輕微的那麼一點點力道,卻如同一根拴住野馬的韁繩,制止住了薛東的所有動作。
“妹妹?”
沈墨熱鬧看夠了,直接上前拍了一下薛東的腦袋:“你這智商真的不知道是遺傳誰了,你再仔細看看,這裡有發生什麼嗎?”
玄宗陽這時終於也不發愣了,一隻手拿著衣服擋在自己胸前,另一隻手連連搖擺:“我們什麼都沒做,阿雪剛才只是想看一下我的傷。”
薛東理智迴歸了一點,順著視線在他身上掃蕩,最後落在了他肚子上的那條疤上。
沈墨指著那條疤意味深長的說:“剛都給你提了,有救命之恩,就那條疤,貫穿傷,明白了嗎?”
薛東有些微愣的張了張嘴,渾身的氣焰瞬間就如同一個被放了氣的氣球,鬆懈了下來。
看著那道猙獰的傷口,他心裡不由一陣後怕。
那要是出現在他妹妹身上,他現在還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