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塞的小眼睛一眨一眨,她也被女人們的狂暴震驚到了。
那些女人手腳嘴額並用,沒有武器,就用身體當做武器。
竟有人生生咬下雄人的兩指。
她滿嘴是血,牙齒還掉了幾顆,臉上依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
當勝利者的感覺真好啊,她想。
雄人們自作孽,將鎮定劑刷在床上,鬼市的雄人們一個都沒醒。
支援也遲遲不來,男警衛員們開始求饒。
“籲——”
舒空朝瑟塞吹了聲口哨,將她從震驚中拉回來。
數只長觸手伸向所剩不多的雄人。
上面蠕動著密密麻麻的吸盤,彷彿在呼吸,又像在說:“我餓了。”
新大陸的夜很短,但女人們調遣有度,成功在早上七點前,將這裡收拾乾淨。
街道兩旁堆疊著密密麻麻如同小山的屍體,專門給那些睡夢中醒來的雄人市民看的。
舒然走到瑟塞身邊,抬頭看向她,語氣誠懇道:“能幫我們個忙嗎?今後鬼市任由你活動。”
瑟塞舉起觸手,朝她點了點。
舒然終於確定,夜裡那次打招呼的手勢,不是她眼花。
面前的巨型生物真的有智慧。
“老婆。老婆,這是怎麼回事?天吶,我要趕緊上報!”
一個雄人從自家店鋪裡跑出來,鞋子都來不及穿。
滿目屍體,令牠無所適從。
牠狠狠甩了自己幾個大嘴巴,確認不是做夢,忙不迭要去戴上稜鏡。
誰知牠卻被婦人用力拉住手:“你想鬼市被取締嗎?!”
“什麼意思?”雄人有些瑟縮,牠沒見過婦人如此狠戾的眼神。
女人旋即恢復往日的和氣:“你想想,那麼多司隊的人死在鬼市,我們怎麼跟上面交待?
不如把這件事壓下去,公家最近很忙,也不會輕易來視察。”
“可......可外人來鬼市,還是會發現不對的啊!”
“你傻啊!牠們死了,你們那麼多男人不能頂上?牠們工資不就是你們的了?”
三兩句話,就把雄人哄得雲裡霧裡。
不過牠也沒那麼蠢,很快又問:“萬一東窗事發怎麼辦,還有,牠們怎麼死的?”
舒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雙手捧著一個木質托盤。
托盤上,是一截比熊腿還粗的肉類。
“就是她將牠們殺死的,我們醒來只看到這些殘肢。哎——”
舒空深深嘆了口氣,眼淚奪眶而出,“都是為了保護我們,我們卻連罪魁禍首都抓不住。
要是公家知道了,鬼市怕是真的保不住了。你們想報公也可以,實話實話未嘗不好。
只是需要你們提前收拾鋪蓋,早日去尋住的地方吧。”
吸入過多蠹素的雄人們一大早腦子轉動緩慢,一套連招下來,心中只剩算計。
現在時局不好,去哪兒找比鬼市還好的地兒呢?
舒空見牠們猶豫,立馬又說:“至於東不東窗事發的,我是市長,這點權力還是有的。
我們孟安也是為了保護鬼市犧牲的,我就是不甘心啊。
要是有人願意幫我緝拿兇手,我定能夠幫牠篡改身份,以後那錢和身份,就都是牠的。”
唰——
一陣重物在地上摩擦的聲音,眾人抬頭看去,一條粗壯如巨蟒的觸手從某間房頂閃過。
“市長,它它它,我沒看錯,我真看到了!我願意加入!”
二樓一雄人口水都快滴出來了,牠摩拳擦掌,恨不得現在就飛到對面,親手抓住那隻“怪物”。
牠這樣一說,其他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