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人都傻在原地。
安娜也是。
男教官的眼淚湧了出來,他大吼一聲:“抓住她!今天要給她上最強電——”
話沒說完,姬豪爾已經到了他面前。
“你囂張,不過是有武器,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你猜,誰會贏。”
姬豪爾的手,扶上了他的肩膀。
雙手用力往下壓去,青筋在她的手臂上暴起。
同時,膝蓋往上一頂,只見男教官吐出一口黃膽水,從脖子到臉全部紅了。
幾秒後,他才有功夫發出淒厲的叫喊聲,比從前任何一個被電擊的人叫得都慘。
同盟們早已縮在角落,甚至不敢發出聲音。
是的,對於傀儡來說,誰牽線都好,只要不傷害她們就好。
姬豪爾揚揚下巴,踩在男教官的脖頸上:“這是報仇的好機會,我媽有權有勢,我會攬在自己身上,反正她會給我請律師。”
她指著其中一個強壯一點的女孩說,“你先來。”
那女孩指了指自己,才挪著步子朝她靠近。
“你把電極按在他頭上,如果不做,被電擊的就是你。
對了,想跑出去通風報信的那個小針尖,你過來,按住他的腿,不然我會讓你比他更慘。”
一個瘦小的男人默默從門邊走了過來。
他顫抖雙手拉開男教官因疼痛蜷縮的腿,嘴裡還在唸叨著“對不起”。
姬豪爾見怪不怪,雄性總是能對雄性共情,哪怕是虜隸和虜隸主的關係。
另外五個人,不需要叫,便自動加入了隊伍。
她們無所謂誰被電,不是自己被電就好。
男教官的帽子掉了,他的驚恐在這一刻無處遁形。
姬豪爾殘忍地彎起唇角:“你是怎麼說的來著,對了,你這樣的軟骨頭我見多了,通電的那一刻,你只會叫得更慘。”
啪——
她毫不猶豫地按下按鈕。
一瞬間,一股頭髮燒焦的味道充斥姬豪爾的鼻腔。
男教官的聲音可以掀翻房頂了。
他的手指因觸電而蜷縮,卻被其中一個女孩生生掰開。
輕微咔嚓聲後,男教官的手指脫臼了。
門外傳來猛烈敲擊,這裡是不隔音的,為的就是讓所有人都能聽見同盟的慘叫。
甚至有觀看區——家長可以看著孩子在裡面受罰。
但門絕對反鎖,怕家長因心疼而反悔。
此時,門外的敲擊跟男教官的哭吼交雜在一起。
男院掌在外面大喊:“快去拿電鋸!”
姬豪爾對七人說:“你們都參與了,等下門開啟,要是不反抗,你們只會更慘。”
“你不是說會攬下一切嗎!”
“我反悔了。”
瘦小男人大叫:“你是小人,我要舉報你!”
啪——清脆的巴掌將他扇安靜了。
是那個較為強壯的女生。
“我們都是女人,只會更慘,如果不團結,出去就是死,難道你們想在這裡住一輩子嗎?”
她咄咄逼人的樣子,深得姬豪爾歡心。
一個年紀小有耳洞的女孩響應她:“我不僅不想再回來,我還想朝我母父臉上吐口水!”
姬豪爾看向瘦小男人:“加入,你就能活,反之,你就是下一個。”
男人看了眼早已陷入深度昏迷的男教官,選擇沉默。
迎接他的是什麼,想必不用多說。
黛安娜此時站在門外急得團團轉,姬豪爾的所為,她從頭到尾都看見了。
也是她去叫的男院掌。
男安保人員端著電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