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塊去,玉蘿也去吧,我們後日先到家裡,再和你們一塊上山。”

“如此甚好。”

眾人約好去道觀的時間,這才離去。

謝昭和嚴氏送幾人到門口,目送她們上了馬車,車伕拉扯韁繩,黑色駿馬馬蹄一揚,踢踢踏踏跑遠了。

“回了吧,君兒也該午睡了。”謝昭道。

“兒媳知曉了,走吧,君兒。”

嚴氏和陳君澤往院子裡走回,一路上,嚴氏看著尚還沉浸在歡樂中的陳君澤,摸了摸他腦袋。

“君兒今日可開心?”

“嗯,開心!”

“新嬸嬸如何,可喜歡她?”

陳君澤嘟了嘟嘴說:“我才不喜歡她,連吃飯都要人哄著。”

嚴氏淡笑不語。

大腦爆炸

回去後的第三日,沈蘭棠早早起床做準備,既是去道觀,就不能穿得太豔麗,然沈蘭棠平日裡也不穿大紅大紫,妝面清爽,也沒什麼區別。

她先是到了婆婆的院子,再是一行人一起在門口等姑姑她們到來,謝昭她們來的很準時,不多時,兩家人一起前往玄妙觀。

說前朝皇帝信佛,大肆修建佛寺,以國庫供養和尚,以至於各地寺廟和尚急劇增加,當時國家人口不過千萬,和尚卻有十數萬,還不包括並未登記在冊的。勞動人口減少,而普通人辛辛苦苦勞作一年的收貨卻用以供養不事生產的和尚,加之前朝末年連年乾旱,民間早已怨聲載道,各地百姓紛紛起義,從結果上來看,和尚也成了前朝迅速走向滅亡的一個誘因。

故新朝建立後,靖高祖十分厭惡佛教,轉而推崇道教,此番引導下,民間自然也是尊道輕佛。

兆京周邊山上有許多道觀,不過——

沈蘭棠好奇道:“這玄妙觀是什麼時候建立的,我怎麼不知道?”

因全民崇通道教,沈蘭棠幼時也被母親帶上山去拜過,那時候兆京香火最鼎盛的有白雲觀,青羊宮,似乎沒有這個玄妙觀。

蘭心解釋道:“這個玄妙觀是半年多前才出現的,道觀住持尊號玄心,從前是一位雲遊四方的散道人, 半年前路過兆京。他道法深奧,在四殿下舉辦的清談會上力壓眾道長一舉成名,被四殿下奉為座上賓,據說連陛下都很傾佩他的神通,這座道館就是四殿下為他而建。”

沈蘭棠:嗯……這個故事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不過沈蘭棠也就聽了一耳朵,她既不信佛也不信教,她屬於辯證性偶爾迷信主義,簡單來說就是今天左眼跳了,那她今天財運一定很好,右眼跳了?

去他老子的封建迷信!

玄妙觀在太行山上,越是靠近道觀,就越是能看見人,男客女客攜兒帶女的,可見香火旺盛,陳謝兩家非尋常人家,一到道觀便有專人接引。

“謝居士,眾居士這邊請。”一青衣道士引眾人進殿。

謝昭數人跟隨他腳步,謝昭:“玄心道長可在觀中?”

“謝居士來得正巧,住持今日恰在道觀,且今日住持將在道場開壇講經,為眾居士祈福消災。”

謝昭聞言激動道:

“如此,我們來得太巧了!”

“自數月前於四殿下府中有幸窺見真人道法後,我心深受震動,此後不敢忘懷,今日能再見神蹟,實為大幸。”

她轉向身旁謝夫人道:

“玄心真人道法深奧,若是能得一二點撥,於此生惠也。”

謝夫人也激動道:“我亦聽聞過真人神號,我且不打緊,若是小輩能受此廕庇,願終生供奉三清天尊。”

那青衣道士道:“住持心懷眾生,得三清尊神指點,此生只在宣揚道義,居士心中有道,素日常記教義,三清尊神自會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