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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只?是驚歎於?戚桐君美貌,稱讚兩句而已?

沈蘭棠看了眼凝思狀的戚桐君,言語遲疑:“你覺得, 那件事?會不會是她……”

她沒有指名是什麼事?, 戚桐君卻?也?明白了。

“應該不是吧。”戚桐君也?是遲疑,她回憶著方才齊王妃模樣,最終還是搖搖頭:

“我見她對我, 絲毫未有記恨之色, 反倒是坦坦蕩蕩,言辭也?很?是平和, 實在?不像是因……”未盡之言, 兩人皆知。

戚桐君身為女子,也?在?內宅見過不少女子爭風吃醋的事?, 那些?女子或是懷恨在?心言辭激烈,或是口蜜腹劍笑裡藏刀, 但都沒有齊王妃那般高傲又平和,需知女子將他人視作情敵,不管兩人身份差別如何,在?內心已經放在?平等地位。

至於?那位齊王妃,可?不像是平等視之。

兩人怎麼想也?想不明白,最終還是沈蘭棠道:“最好不是,若真是,這就是個?恐怖故事?了。”

戚桐君失笑:“的確,那是再恐怖不過了。”

“好了,午休馬上結束,戚姐姐,我先走了。”

“我也?要走了,回見。”

“回見。”

兩人分別回了帳篷,只?待午休結束,重新回到檢閱臺。

中?午過後,天氣稍稍炎熱,沈蘭棠忍不住打起了扇子,看到前方中?央座椅上已經搭起了華蓋。只?可?憐他們“普通人”,不敢和皇家一個?規格,不過看到邊上什麼皇親國戚家的嬌嬌兒也?是和她一個?待遇,沈蘭棠內心也?平衡了些?。

上午演練以步兵為主,下?午則是騎兵,第一場比試就是騎射,五人一組同?時出發,在?規定時限內完成所?有挑戰,以用時最短精準度最高的一人獲勝。此項節目早已選好參賽人員,眾人正起身,忽然前方正中?央偏左一點的位置,有人倏忽站起了身。

阿依曼一身宮裝,她身形高大面容冷峻,不似漢人常以用來形容女子的如蘭似菊,倒更像是皚皚雪山上一潑積年不化?的冰雪。

她抱拳對著順德帝道:“父皇,阿依曼自動請纓,願和眾將士同?臺競技,用冠軍向父皇獻上祝福。”

眼見從四周傳來種種目光,四皇子急道:“你在?胡說什麼,此為兵將演練,如何輪得到你一介女流,還不快坐下?!”

阿依曼無視四皇子,昂首傲然道:“父皇,我會將冠軍敬獻給父皇。”

四皇子正欲說話,皇帝伸手?攔住。

“好好好,不愧是塔得爾的女兒,一身豪氣頗有你父親的風範,朕許你上場,只?是既在?賽場就不論身份貴賤,你要是輸了,可?別哭鼻子啊。”

“父皇放心,我必拿到冠軍。”

阿依曼也?沒有從旁邊走出,她一隻?手?扶在?最前排扶欄之上一躍而下?,場中?司儀得到皇帝示意,將阿依曼引到更衣室,不多時,一匹棗紅色駿馬從一處入口緩緩踏步而來,馬上阿依曼一身輕簡騎士裝扮,長?發編成鞭子梳在?腦後,搭配她比大多漢人女子更為挺拔的身量,果真是英姿颯爽。

她朝著看臺揮了揮手?,沈蘭棠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看臺之中?有女子發出吆喝之聲。

靖朝女子愛紅裝,但也?愛武裝,平素騎射就在?她們的日常學習娛樂當中?,只?是為父母約著不準做鬧,但如今看到阿依曼上場,貴女骨子裡不受拘束的天性就出來了,或是真心或是調侃地喝著彩,其中?也?不乏湊熱鬧地貴族少年。

阿依曼只?淡定地揮了揮手?,勒緊韁繩,看著正前方一個?舉著旗幟的行軍司令。

旗幟揮下?,排成一橫列的五位騎手?如箭般衝出——

這一場比試由跨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