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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比霓虹燈還耀眼。

街上偶爾出現三兩轎車,和炸街的摩托格格不入,這都是往高階會所去的,尤其金玉庭門前停的車派頭十足,從上面下來的也多是燕城數一數二的人物,年歲最輕的,也得讓鄭秋白叫一聲叔叔。

畢竟這個時間點,叫那群年輕二世祖從夜場迪廳身退還為時尚早。

禮儀到位的大堂經理和經理笑臉迎人,掃一眼來人就能精確無誤地辨識出這是哪個集團的哪位老總,又或者哪個部門的哪位局長,張口都是吉祥話,再按各位助理一早提過的要求,把來賓帶往樓上的功能區。

出了電梯,步行下樓梯的鄭秋白正巧與這熙熙攘攘的人流對上,金玉庭的員工叫他老闆,大腹便便的老總與地中海的局長喚他小鄭與秋白,當慣狐狸的鄭爺立馬扯上了歡迎來賓的笑。

今兒鄭秋白原本就有好事,這笑不知道真切了多少分,挨個叫了人群中眼熟的長輩,又請對方坐自己剛搭的電梯上去,最後囑咐經理不可怠慢,一套小鄭老闆圓滑的固定說辭才算完成。

他又謝絕想請他一起喝一杯的老總,從對方那帶著調侃與深意的視線中脫身,眼波一錯,徑直對上了遊離人群之外的一雙眼睛。

那是一雙深沉的眸子,眼珠黑白分明,明亮又清醒。

鄭秋白登時定在原地。

這雙眼的主人還不似鄭秋白見到那般一個穿風衣的背影都派頭十足,他如今還年輕,沒有歷經世事,更沒有梳起成熟的背頭,而是利落的三七分,沒染沒燙,只保持黑色髮絲該有的蓬鬆飛揚。

駝色的麂皮短夾克襯得他愈發肩寬腰勁,這倒是和鄭秋白見到的那個背影毫無差別,挺拔如青松,兩條深藍牛仔褲裹著的腿長而筆直,腳下的黑色筒靴是行軍款,估計是直接從家裡穿來的。

至於五官,鄭秋白原以為或許霍峋和嬉皮笑臉的霍嶸有幾分相像,畢竟都是兄弟。

但人在眼前,才發現這倆一絲一毫相似之處都沒有。

霍峋的眼型凌厲,眉峰與鼻樑都很高,骨相立體而優越,是極英俊又足夠硬朗深沉的長相,半點瑕疵都挑不出來,擱如今正時興的武俠片裡,一定是會當凌絕頂、震動江湖的天下第一,惹人嫉恨那種。

偏偏他當今才十九歲,功成名就、氣質因閱歷和時間而沉澱、鋒芒外溢的時候尚未到來。

閱人無數的鄭秋白幾乎可以預見二十九歲的霍峋有多炙手可熱。

至於自己死前那串抑制不住的淚珠,或許更是霍峋久居高位後,不該有的失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鄭爺(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霍峋是個小哭包):你很愛哭嗎?

霍小狗(小時候被大哥用皮帶抽都沒掉過淚):胡說八道!

霍某(年近三十哭那一鼻子被唸叨一輩子):……

妖精

霍峋活捉了劉旺,用的正統擒拿。

這身形佝僂的羅圈腿地痞起先還準備耍橫,給自己壯勢,以嚇退這外地來的小年輕。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這小子一看就是——雖然個高身板壯但指不定毛還沒長齊,他劉旺混社會的時候,這小年輕還在孃胎裡呢!

只是這樣的叫囂沒說兩句,劉旺就被霍峋鐵鑄的拳頭擂懵了,他迸發一聲哀絕痛叫,是真痛,拳拳到肉,打的他毫無反手之力,小雞仔般蜷縮在電話亭裡,“別打了別打了!是老許叫我盯著你的!是老許!”

“老許是誰?”霍峋不認識這號人。

“老許是我們這南小街上的王牌菸酒店老闆。”

“……”土生土長京市人的霍峋更不認識了。

“他是個萬事通,想要捉姦抓人偷拍,找他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