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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6

麼趕上過時代的好時候,一直在吃苦,最慘時啃過草根與樹皮、生吃過老鼠,他的思維古板又根深蒂固,教育手法也雷厲風行。

他的行為無意間束縛了其它人的自由和選擇,更甚至是天性,於是霍家牽扯到成人成才的問題,總是壓抑的。

可霍崢不覺得自己有錯,因為世俗意義上看他如今的地位、權柄,都能證明他這一路走來是成功的,那這條成功的路就是值得複製的。

他就是在育人,他就要把霍峋養成板正的霍家人模樣,哪怕他與霍峋的關係已經愈發漸行漸遠瀕臨決裂,哪怕他們之間從未有過歡聲笑語,哪怕霍峋如今可能是恨他的。

坐在沙發上的霍崢抬眼,目光掃過如押解犯人一般被控制住的霍峋,冷聲吩咐:“把他衣服給我扒了。”

霍峋立馬虎目圓睜,“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看你們敢!”

霍崢這不由分說押他進來質問的行為,已經足夠叫人憋悶,竟然還要扒他衣裳?

霍峋勃然的樣子,幾乎和年輕時候的霍崢一模一樣。

保鏢們對視一眼,不敢下手。

霍崢怒聲:“怎麼?我說話不管用了嗎?還不動手!”

到底霍崢才是霍家講話最有權威的人。

保鏢們只能聯手將霍峋控制住,強硬去扒他身上的病號服,以至於霍峋手上的點滴針在這掙扎的動作中被甩開,一連串的血珠從手背上溢位來,滴到地板上花團錦簇的手織地毯上。

質量堪憂的病號服被撕扯拉開,露出霍峋精健的上半身,也露出了有關另一個人的痕跡。

“你這個混賬!”叫霍崢滔天怒火徹底點燃的,是霍峋背後的尖銳抓痕,他幾乎是下意識,抄起來手邊的玻璃菸灰缸砸了過去,“霍峋!你真是無法無天了!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你和人亂搞!這是流氓罪!”

沉重的玻璃缸砸在肩頭,皮肉的疼痛火急火燎地盪開,霍峋才清楚明白他大哥在氣憤什麼。

說來好笑,霍崢千里迢迢從京市趕來,不是為了關心霍峋的身體,也不是為了給霍峋這件事撐腰討個說法,而是為了在霍峋身上找問題,抓錯誤,摁準他是個道德敗壞亂搞的,犯了流氓罪。

霍崢在意的事情,就是這種東西。

這一刻,跟鄭爺約法三章的事情都忘在了腦後,霍峋本來也不打算瞞,他甩開兩個保鏢的手,坦坦蕩蕩點頭,“是,我和他上床了,但是這又怎麼了,這是我們的私事。”

“你就真那麼糊塗!?那麼控制不了自己?做出這種事情!你和路邊的公狗有什麼區別!?我養你這麼多年,就是為了讓你成為這種下流貨色嗎!?”手邊沒了趁手的利器,霍崢只能將桌子拍的震天響。

霍峋昨晚能控制住自己嗎?

他清楚他不是意識全無的,做出的一切似乎都是他內心下意識應允的。

如果非要為這一切找出一個說法和原因,那似乎就是,“我喜歡他。”

他喜歡鄭秋白,所以他不想控制自己的慾望。

喜歡鄭秋白這件事,霍峋自己都不敢相信。

放在以前,鄭秋白是他最避之不及的那種人,浪蕩,諂媚,野心勃勃,玩弄人心。

但就像他從一開始就對鄭秋白這三個字有所感應一般,他似乎天生受這個人吸引,他的注意力總是不受控制落到鄭秋白的身上,去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去好奇他的過去經歷,去為他身邊的花邊訊息產生嫉妒和不滿。

原本霍峋覺得,鄭秋白上輩子一定對不起他,才叫他總在鄭秋白麵前表現地像個貪婪的傻子,堂而皇之想要索取更多,希望對方對他更好,對他特殊。

但其實不是,事實上,是倘若對方是鄭秋白,霍峋可以將自己的一切都掏出來,奮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