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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53

聽說金玉庭重新開業,趕忙就訂座了。

眼看鄭秋白全乎人一個從門外進來,杜希懸著的心徹底放下,“秋白。”

今晚的鄭秋白照舊穿的春夏款西裝,薄薄的,不算修身,只是西裝裡打底的襯衣換成了一種絲綢般的材質,淡米色,在酒吧卡座四周不規則的射燈照耀下,隱隱有點透。

倘若角度合適,可以看清他平坦的胸膛和腰腹輪廓。

這衣裳再搭上鄭爺素來顛倒眾生的風情相,一路走過的包間裡不知道拍掉幾隻落在他大腿和腰間的狗爪子了。

為了防止被灌,鄭秋白一早往西裝衣領上撒了些白酒,周身不再是幹冽的男士香水味,想要近他身,得忍這沖天的酒氣。

“杜希,老梁。”這兩個是靠譜的,鄭秋白怕燻到他倆,主動脫了西服外套。

坐在杜希身側的梁明成深知兄弟那點小九九,捏捏鄭秋白的肩膀頭子,開口就是問:“老鄭,你身體沒事吧?”

也是一路被問過來,鄭秋白眯眼啟唇,“你看我有什麼事?”

“哎呀,這裡是我跟老杜,都是自家兄弟,就那下藥的事,你沒中招吧。”

鄭秋白早準備好了糊弄的說辭,“中招了我還能坐在這兒?我該坐在法庭和言問澤對簿公堂了。”

“沒事就好。”杜希臉上沒了平日寬和的模樣,“言問澤應該被禁足了。”

鄭秋白今晚倒是頭一次聽到言問澤的訊息,這種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懲罰,他也不意外,畢竟他人的確“沒吃藥”,還好端端地繼續開業經營,看樣子也沒造成什麼不可挽回的後果。

“真可憐。”鄭秋白嘲弄勾唇。

杜希左右看看,藉著dj打碟的噪聲繼續道:“還有,言家那些開在遊戲廳下面的地下賭場,昨天晚上被一鍋端了。”

鄭爺眼皮一跳。

“都端了?”梁明成驚訝,“這麼大的動靜,我咋沒聽見信兒啊!”

“是京市來的督察組。”說是督察組,並不準確,因為昨天晚上出動的是實槍荷彈軍車和wu警,連燕城省廳都是臨時接到的調配通知,凌晨出動,連警笛都沒鳴。

這種場面,杜希只在抓捕涉黑連環殺人犯時見過,關賭場,那真是第一次。

“就抓言家的地盤?”梁明成喝了口啤酒,“那街上的地下賭場可不止他們家。”

“昨晚上就抓了言家的。”可言家的遊戲廳可也足夠多了,估摸著這兩天燕城各個轄區的看守所都要爆滿了,“所以,我看這好像不是突擊檢查,市裡也根本沒有行動公文,有點像——”

“報應。”梁明成道:“這就是報應,往前數二十年這言家幹什麼的?真以為洗白那麼好洗的……”

“是啊,估計現在言家已經要亂成一鍋粥了。”杜希也點頭,覺得這是報應,“秋白,你看呢?”

被點到的鄭爺回神,唇角勾起,“你們都說是報應,那就是報應吧。”

這麼久沒動靜,他還當霍家人把這口氣嚥下去了。

現在看來,是沒有。

絕食

金玉庭重新開業,一連三天門檻都差點被貴客踏破,連帶著銷售額一擊突破了從前的記錄,鄭爺當真是看著賬本上的數字數錢數到手抽筋,這回報也算是對得起他這幾天幾乎夜夜晚上喝酒喝到水飽,只能在休息室住下。

霍峋走了,阿良還沒回來,這年頭代駕產業也沒出現,喝多了身邊沒有人開車的確是不方便。

鄭秋白琢磨著再找個合適的司機,以備不時之需。

家裡的保潔也被鄭爺改成了兩天一上門,太過潔癖的霍峋帶給鄭秋白的改變還是不小的,至少現在的鄭爺也有點住不下去亂糟糟一團的家。

看著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