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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87

次追過來,會不會容忍他、然後依舊堅定喜歡他。

“我喜歡你,你知不知道?”

話筒裡一片沉默。

早在霍峋開始哽咽,鄭爺就已經有點大腦空白。

這句話,更是和從前有著萬般相似。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只是很多時候,在現實擺放的諸多籌碼面前,喜歡實在不值一提。

他們還是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分開,因為鄭秋白放不下的生意、因為霍峋擺脫不掉的家庭、更甚至因為後來居上的葉靜潭、因為事故帶給鄭秋白的後遺症。

舌燦蓮花的鄭爺,第一次覺得張口如此費力。

好在霍峋並不介意鄭秋白的沉默,他對鄭蝴蝶的心口不一習以為常。

“我要去見你。”

“好。”

最終當晚,兩個“各懷鬼胎”的人總算在醫院裡碰面了。

霍崢風塵僕僕,眼角紅紅,盯著鄭秋白,彷彿有滿肚子的話要說,又不知道從何開口,於是他沉默了。

早早和阿良以及幾個醫生打好招呼的鄭爺更是沉默,他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更不敢主動開腔,把話題引到自己身上。

只有阿良,恨屋及烏,眼神帶刀子,時不時冷哼兩聲,畢竟這不好好在他手底下打工的小屁孩也姓霍。

他來和黃鼠狼給雞拜年沒什麼兩樣。

最終,提起幾分心力的鄭爺開口道:“我不是有意瞞著你,只是事發突然,當時沒想太多,就到醫院了,本來以為能很快出院,怕你擔心,就沒有和你講。”

“現在身體還好嗎?”

“好差不多了,就是不小心摔了一下,稍微有點骨裂,醫生要我躺著靜養一段時間,過段時間就能出院了。”

受氣模樣的霍少爺上下將鄭秋白細緻打量一番,他的眼神灼熱,彷彿射線一般。

鄭爺都被看得有點心虛,生怕這小子目光灼灼真是有什麼透視異能。

確認鄭蝴蝶外表無誤,沒有皮外傷,也沒有打石膏,霍峋才收回視線,“你摔了腿,這段時間都是他照顧你的?幹什麼都要他幫忙?”

這個“他”指的是阿良。

“你有什麼問題嗎?我們老闆我不來照顧,誰來照顧啊?”阿良雄赳赳氣昂昂,他現在都是可以代理鄭秋白簽名的家屬身份了,是最有資格出現在這個病房裡的人。

霍峋不理那黃毛,執著地盯著鄭秋白,“那我也要留下來,我也可以幫你。”

鄭爺還能看不出這小子在這裡呷醋吃,順毛摸道:“平時打飯拿藥肯定要阿良幫我,但我也只傷了一條腿,還有條好腿呢,沒有到事事都要人幫忙的地步,你留下來,這裡也沒有地兒給你住。”

“那他是住哪裡?”

“阿良是住酒店的,每天早上才過來。”鄭秋白實話實說。

霍峋心裡那點敵意這才散去些,不過他依舊執著,且決心更甚,“那我更得住在這裡了,你晚上起夜,難道不需要人搭把手,萬一摔倒在衛生間怎麼辦?”

“謝謝,但我晚上不起夜。”鄭爺腎好,晚上不多尿。

“……”

“而且這裡真的沒有你住的地方,連護工都不能隨便加床,要住到外面去。”私立醫院的病房,有嚴格的規章制度。

如果非要加護工床,只能加錢去更寬敞高階的病房。

不過這事,鄭秋白是絕對不會讓霍峋知道的。

“你要是真想見我,就白天時候再來,晚上,正好在京市,你就回家吧。”

霍峋眉頭一皺,他剛跟霍嶸吵完架,這個節骨眼兒上肯定是不想回家面對霍老三。

“霍嶸也來過我這兒。”鄭秋白覺得這事霍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