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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婚戀觀?他是個很聽話的弟弟嗎?”沈衾是個局外人,看的清,“有些事能勸,有些事不能勸,不然容易好心辦壞事,反目成仇。”

霍嶸一愣,抬起頭正眼去看沈衾,只見對方一臉坦然。

是啊,霍老三明明最清楚霍峋的性格,知道弟弟是個連毒打都打不改的犟種,那他為什麼會覺得自己三言兩語,就能把霍峋說動,從泥潭裡拖出來呢?

他現在難道不是和沒頭腦只知道動武的大哥一樣,在逼霍峋往極端上走嗎?

霍嶸皺眉,肌肉帶動他臉上的青紫抽痛不止,這份痛恰好讓他清醒。

“難道讓我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看著我弟弟遇人不淑?”

“老闆,有時候勸不動的人,等撞了南牆,痛了就知道回頭了。”

霍嶸徹底洩了氣,靠在老闆椅上,痛定思痛,“道理我都知道,可萬一他毀了霍峋怎麼辦?”

“那您比起威脅他們分開,不如威脅他對您弟弟好些。”沈衾微笑,“我如果有妹夫,一定會這樣做。”

畢竟,棒打鴛鴦絕不會讓他們在意的人幸福。

晚間,霍家人聚在一起吃飯,霍源也下班來了。

他前兩天在電話裡聽說了兩個弟弟打架的信兒,但親眼見到豬頭一樣的霍嶸和臉被抓成門簾子的霍峋,還是忍不住嘆氣:“哎呦,你倆都幾歲了,加起來年過半百了!”

霍峋不吭聲,悶頭扒拉飯,他著急吃完飯回房間打電話。

霍嶸則是扎著腦袋心不在焉。

霍源轉頭從包裡掏出一沓學校資料放到了主位的霍崢手邊,“大哥,你要的港灣學校申報資訊。”

“嗯。”霍崢接過,甩在了霍峋眼前,“你瞧瞧,我看這京市是容不下你了。你不是想炒股嗎,港灣那邊環境好,你過去,一邊申請個學校讀書,一邊做你想做的吧。”

聞言,桌上埋頭吃飯的人都抬起了腦袋。

霍嶸詫異於霍崢的突然鬆口。

那可是炒股,霍老大眼裡的合法賭博,就這麼放手叫霍峋去做了?

霍峋也覺得霍崢今天是不是降壓藥吃多了,這麼不正常,垂下眼瞼瞄了瞄學校申請書,才發現這是真的。

霍崢不動如山,他其實自從上次做完夢,就浮現了這個念頭,他養育孩子唯有一條宗旨,那就是成人成功。

夢裡的霍峋毫無疑問是成功的,他有龐大的商業版圖和光榮的事業成就。

霍崢也漸漸發覺,相親對霍峋而言就是糊弄差事,毫無作用,現在雖然被他扣在京市,話卻變得愈來愈少。

這樣下去萬一真的憋出什麼心理疾病,得不償失,不如試著,放他自由。

這是霍崢最大的讓步了。

只可惜,霍老大並不知道,霍峋當初無法控制的抑鬱與霍家關係不大。

甚至霍少爺如今在家裡話也並不少,每天對著手機裡的鄭秋白當話癆,能從白酒股價講到國際金價。

霍峋埋頭吃乾淨自己的飯,利落起身,看樣子沒有要去拿申請書的意思。

的確,他不準備去。

胎心

住院快一週多,鄭秋白作為一個孕夫的各項資料總算趨於良好,加上孕酮和hcg都有所提升,趙澤霖總算給他調整了藥物治療法,不再都是些讓屁股受罪的粗針頭。

鄭爺也能下地走幾步,到花園裡曬曬太陽,活動一下僵麻的筋骨。

要知道這種四肢健全的強制性臥床,可比他癱瘓時無知無覺被迫臥床要難熬的多。

期間阿良返回過燕城,除卻拿幾身換洗衣物,還代替鄭秋白在金玉庭露了露臉。

薛柔早在上週末就開始打電話詢問老闆什麼時候能回來,先前賣慘好用,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