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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這樣答案的鄭秋白有點慌,很顯然,他惹得霍峋相當不快,“你現在在家?我馬上就到家,到家我和你解釋。”

這還是在杜希的車上,鄭秋白不好當著朋友的面兒在電話裡跟霍峋嘀嘀咕咕膩膩歪歪。

杜希也聽出這一通電話的不同尋常,隨口問:“秋白,這是誰打過來的?”

杜希這一句話,徹底讓電話那頭的霍峋炸了窩兒,哪怕隔著訊號電流聲,霍峋也聽得出來,這個年輕男人的聲音絕對不是阿良。

這麼晚了,鄭秋白不在家睡覺,而是在外面和一個阿良之外的男人待在一起。

還是趁他人不在燕城,遠在港灣,壓根不會回來的時候,待在一起。

說這不是特意約著去見面,偷偷私會,霍峋壓根想不到第二個理由。

深夜,孤男寡男,同處一個空間,稱呼如此親密,這一樁樁一件件事,像是幾隻鐵錘,一錘又一錘把霍峋心裡暗戳戳藏起那些醋罈子全砸爛了。

如果霍峋還是十九歲的自己,他現在一定要為這件事和鄭秋白在電話裡吵翻天了,但他應該有符合他年紀的沉穩與紳士,他得忍,他得好好解決這件事,比如坐下來和鄭秋白談一談。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至於霍峋從前說的那些“接受鄭秋白身邊開放關係”的傻b違心話,放在三十歲的他眼前,已經完全不適用了。

霍峋不會打腫臉充胖子,他只能接受站在鄭秋白身邊男人是他自己。

霍峋‘冷靜’講出結束通話電話前的最後一句話,“好,我等你回來,我覺得我們之間需要好好談一談。”

如果好好談談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霍峋會選擇解決那個男人。

霍峋原本想坐在沙發上等鄭秋白進家門,他要有正宮的氣勢,不該分給那個野男人半分視線,也要擺出生氣的樣子,叫鄭秋白一進門就來哄自己。

不過他現在已經足夠生氣了,沒必要在裝模作樣,不如站到樓下去和那破壞他家庭的小三對峙,當面扯頭花。

他是管不住鄭秋白,但他打小三很在行。

站在樓下,像一座門神一樣的霍少爺,開始了漫長的等待,期間他把有可能出現在鄭秋白身邊的小白臉都琢磨了一遍。

不過不是霍峋自誇,那些小白臉,沒一個比得過他,更沒一個,和他一般同鄭秋白有過糾纏的上一世。

沒人值得鄭秋白放棄他,他看得出鄭秋白也愛他,不過,可能要除了——孩子爸爸。

這是唯一叫霍峋忌憚的存在。

不過就算對方來勢洶洶,霍峋也不會把鄭秋白讓出去,孩子是鄭秋白辛辛苦苦生下來,霍峋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對方過來搶走。

霍峋其實也想過這個孩子有沒有可能是他的,但也只是偶爾想過,鄭秋白沒有明確表達過這個意思,他也就不多想了。

捫心自問,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對霍峋來說都一樣,他不在乎這件事。

這種不在乎的程度就像是路邊看到的小狗小貓,他不會在乎對方有沒有爸爸媽媽,爸爸媽媽又是什麼花色一樣,漠不關心。

霍峋的確和正常雄性不太一樣,他獨佔又寬容,自私又無私,雖然寬容和無私的出發點是情感不太健全的漠然。

誰叫他連愛自己都不太會,更不會認真去愛一個孩子。他兩輩子唯一無師自通的天然情感,是愛鄭秋白。

鄭爺坐車到家時,本想讓杜希開車把他放在小區門口,省的霍峋見到人,又要喝點醋下肚。

只是他的要求沒快過杜希擺弄方向盤的手,車子平順停留在居民樓前,鄭秋白沒下車呢,就看到了被車燈照亮一半的霍峋。

杜希這燈光打的妙,一半明一半暗,將霍少爺猿臂蜂腰的雄性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