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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物件回家了!你大哥和我說,那個孩子,正好就比霍峋大四歲!我就說那大師算的準,過一陣,我再去求大師給你算算——”

霍嶸站在門廊前,看著滿面期待和歡喜的陳禾,聞言面上僵硬,“不是,我沒聽錯吧,霍峋他要帶物件回家來了?”

“是呀!明天你也記得早點起來,說不定上午就到了,可不要賴床,讓人家小姑娘看了笑話。”

霍嶸臉上有些繃不住,“大嫂,要萬一不是個小姑娘呢?”

陳禾反問:“什麼叫不是個小姑娘?”

物件物件,還能是個小夥子嗎?

第二天上午,當精緻又斯文的鄭秋白從副駕駛上走下來時,站在門廳前迎接的霍家四口人,只有陳禾沒忍住驚撥出聲:“這、這——”

霍崢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大師算的準,就他正好比霍峋大四歲。”

驚呆了的大嫂喃喃重複著‘大四歲’,硬著頭皮掏出了她最開始給弟妹準備好的翡翠鐲子,小聲埋怨丈夫,“可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這要我怎麼送見面禮!”

霍源扶了扶眼鏡,目光在鄭秋白身上打量一番,沒什麼太大反應。

畢竟就連霍老大都沒有發火,看樣子和霍峋之間已經達到了某種平衡。

只要對家裡的和諧穩定沒有害處,霍老二對弟媳是男是女,不太在意。

霍家孩子這麼多,出個同性戀的機率也不低。

靠著門柱子的霍嶸嘴角向下,他大概是全家唯一一個不開心寫在臉上的,而和他手機通話中的霍淳還在催促他記得用相機錄影、拍照。

這種重要的時刻,必須記錄下來!

港灣

那天送走小陳,鄭爺就明白無論如何這次拜訪霍家的行程是他躲不開的了,也的確是他考慮的不夠周到。

但凡換成一對普通的情侶,懷孕五個月都還不去見家長,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雖然鄭秋白的出發點,是他和霍峋的感情與他肚子裡的孩子,對古板又實屬高門貴府的霍家可能過於驚世駭俗,貿然登門,再把霍峋的爹媽兄長們嚇出個三長兩短,不如從長計議。

只是從長計議也是一種逃避和拖延,現在事到臨頭,完全沒有選擇權,只有迎頭而上。

出於頭次上門的小輩禮貌,外加為了展露自己對霍家人的重視及求娶霍少爺的誠心,鄭秋白向霍峋打聽了霍家這一大家子人的模樣及喜好。

霍老和霍夫人都是上過電視的面孔,霍峋不提,鄭秋白也知道他們長什麼樣子。

霍老退休後,迷上書法,收藏了不少墨塊與硯臺毛筆,但老頭年輕時候是個大老粗丘八加文盲,寫字不好看,也不肯臨摹書法大家,美其名曰書寫的是狂草意象,好東西擱他手上,有些暴殄天物;

霍夫人愛好侍弄菜地與花圃,這是當年經歷過饑荒災難留下的質樸興趣,不止霍家的院子後有一塊小小的瓜果菜地,連這老太太住的海邊療養院,也被她叫人圈了地,種時令蔬菜,多的就派人送回京市來;

霍老大愛喝茶,喜生氣,好罵人,這鄭秋白僅憑那一面之緣也能推測出;

大嫂陳禾是個溫婉居家的,退休後的瀟灑生活就和燕城一些夫人差不多,出門喝喝下午茶,做做臉,偶爾買買珠寶首飾做投資。

沒見過的霍老一是霍家唯一一個斯文的,也是霍家唯一一個近視眼兒,往那一站像教國文的老師,很有書卷氣,但實際上是個理工男,喜歡收藏機械腕錶;

老同學霍老三,那是相當熟悉的,他不太重要,隨便送點什麼,霍嶸也不會不給面兒。

霍老四霍淳是霍家唯一的女孩兒,年輕時的喜歡羅曼蒂克電影和粉紅泡泡小言書,不過如今做醫學博士的學術壓力纏身,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