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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偏,他就想要漂亮爸爸來喂。

小孩子是禁不住餓的,小花生很快就把自己餓地生理性大哭,只有這種時候,asha給他及時衝奶粉,他會象徵性地喝兩口,但喝的分量遠不如前。

喝完有點力氣後,也不像平時似的醉奶睡覺,依舊是大哭,這次的大哭,是傷心欲絕的,是他要找漂亮爸爸。

霍峋十萬火急從學校趕到家時,被育嬰師抱在懷裡的花生已經哭到一抽一抽了。

小花生已經習慣了一天至少有兩頓飯飯,是躺在鄭秋白懷裡喝的,昨天一天沒有,小寶寶還能忍,今天還沒有,他就控制不住自己要鬧了。

育嬰師從沒見過分離焦慮這麼提前的孩子,按理說這種症狀至少也是要到四個月才會漸漸出現。

轉移注意力的法子的用過了,作用不大,見僱主回來,趕緊把哭紅臉的孩子交到了霍峋的手裡。

認出硬爸爸的氣息,小花生的眼淚收斂了一些,他哭得嗓子也痛了,小腦袋枕在霍峋的肩膀頭,臉蛋上的鼻涕蹭髒了霍爸爸的黑襯衣。

平時圓鼓鼓的小肚肚,今天扁扁的。

“我來喂他試試。”霍峋單手抱著十斤重的兒子,當務之急是不能再叫小花生餓肚子。

硬爸爸喂的奶,小花生給面子地喝了一百二十毫升,喝飽後也沒吐,趴在霍峋肩頭打了兩個味道不好聞的奶嗝,昏昏欲睡。

見狀霍峋準備把兒子放回嬰兒床,他知道自己身上硬邦邦的,有時候會硌到渾身軟綿綿的小花生。

只是剛接觸到嬰兒軟枕的小花生,根本不像平時那樣配合翻身,立馬咧開了嘴,這是要哭的預備動作。

霍爸爸趕緊一把給孩子摟了起來,託著屁股抱著腦袋開始哄,“不哭不哭,不哭了。”

看到小花生哭腫變小的眼睛,霍爸爸心疼壞了,可憐他兒子小小年紀還不會講話,不高興不好受了,說都說不出來,只能張嘴嚎,嗓子都啞了。

就這樣,霍爸爸抱了缺失安全感的小花生整整一個下午,無論是處理小組任務,還是簽訂公司合同,小花生都在他身上趴著,也只有這樣,家裡才不會迸發小花生的嚎啕。

還好霍峋兩隻手都能寫字,一隻手抱孩子,另一隻手處理檔案,累了還能無縫交替。

可惜就是他沒長第三隻手,騰不出個手給鄭蝴蝶打電話了。

這下輪到人在燕城跟阿良一起核對海外進口,十來萬一瓶窖藏葡萄酒數目的鄭爺覺得今天電話安靜地不像話了。

“老闆,怎麼了?”

“我得往家裡打個電話,霍峋今天還沒給我報備花生的情況。”就早上黏黏糊糊打了一通,說些有的沒的。

阿良收起核對表,“怎麼不把小小老闆一起帶回來?”

“他疫苗沒打完,體檢也沒做,突然換地方,怕他水土不服。”港灣初春是潮熱和燕城的氣候則是乾熱,晝夜溫差也大。

三月底的燕城,還滿大街都是楊絮。

鄭秋白都有點過敏了。

養崽日常6

出了倉庫,鄭秋白走到不遠處的角落給霍峋撥去電話,對面響了兩聲就接通了,還不等鄭爺詢問,霍爸爸已經主動壓低嗓子彙報:“下午有點忙,兒子剛哄睡著,沒來得及給你打電話。”

“花生鬧了嗎?”

“也不算鬧,可能就是太長時間沒見你了,他有點難過,哭了幾鼻子。”霍峋單手抱著累哼哼、睡沉沉的兒子,自己也舉著電話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活動僵硬了一下午腰背。

抱孩子是個技術活,將十斤的胖娃娃拎在手上,也不亞於去做無氧器械裡的啞鈴單舉。

尤其一抱就是一個鐘起步,霍爸爸要是不勤換著點手,都害怕手臂肌肉線條大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