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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下他的孩子,所以,這檔子事沒有也沒關係,於是他一直以來連晨勃和自慰都稀少。

至於想要和男人在一起,這不過是鄭公子隨口胡謅出的藉口,一個有效制止舒瀾催他相親的藉口。

鄭秋白禮貌抽出餐巾擦拭嘴角,起身告別僵硬的母親和繼父,輕輕勾唇,“媽,叔叔,我吃好了,先上樓了。”

這話題,放在一般家庭,恐怕父母早就要炸鍋了。

但鄭秋白這個家實在是特殊,是拼起來的。

早年間鄭公子出生在京市,舒家是京市的高門貴府。

只可惜舒瀾這個小女兒的婚事是被‘包辦’的,聽父母的話相親選了勉強門當戶對、兩家均是從政的鄭家小子,將雖是大學情人但只有倆臭錢的富小夥葉長流拒之門外。

不過不合適的人硬湊在一起也是不合適,結婚一年,鄭秋白的出生,也無法挽回父母之間瀕危的感情,他是個天生的殘疾,在鄭家受長輩排擠;

他爹也算不上個有擔當好男人,見娶回家的舒瀾並不似外表那般溫良柔順,對他小意溫柔,就從外面找歸屬去了,險些鬧出私生子。

這出軌的事情一落實,舒瀾爆發了,直接帶著兒子回了孃家,哭天搶地,她哭的比懷裡一歲大的兒子還響亮,總算撼動了父母的心。

兩家徹底決裂,官場上也是撕破臉了,那場離婚官司一連打了好幾年,舒瀾這才完完全全將鄭秋白的撫養權拿到手。

恰好這時,富小子葉長流又捲土重來了。

對於舒瀾的再婚,鄭秋白沒有意見,他舉雙手贊成母親得到幸福,哪怕他和那個姓葉的小子關係其實不太好。

因為是繼父,葉長流對鄭秋白總是和藹溫柔的。

加上鄭秋白從小到大都是個極優秀的孩子,根本不像葉聿風一樣是隻潑猴,鄭公子身上,壓根沒什麼需要長輩指教的壞毛病。

舒瀾對兒子心有愧疚,她總覺得孩子身上的殘缺,是她懷孕期間缺失了一些固定產檢導致的。

因而在大事小事上,舒瀾也極少逆著鄭秋白的意願和想法。

但這孩子的感情問題,實在叫人操心。

她憂心鄭秋白是因為身體上的缺陷,才對感情上的事情有牴觸情緒。

葉長流安慰妻子,“我瞧著不像,這有陰影的,不會像咱們秋白這樣光明磊落,坦然大方。”

找個男人這種話,實在是驚世駭俗,鄭秋白心裡要是真有芥蒂,哪能說的這樣輕鬆?

週末一場秋雨,氣溫總算是被打下了二十五度。

難約的鄭公子總算是被朋友喚到了會所,這種聲色犬馬的場合約定俗成是不帶伴兒的,帶伴兒就放不開了,還要難為弟兄們一起打掩護。

這群公子哥,白天裡個個衣冠楚楚,職業說出去都是增光添彩的,幾杯黃湯下肚,那也都不是人樣了,嘴裡葷的素的齊刷刷往外冒。

鄭秋白只聽著,不摻和,他也沒什麼經驗心得好分享,尤其是和小雞小鴨子一起玩這種事。

要說這個話題實在是獵奇,保守些的少爺到現在還覺得,會所裡的鴨子都是給富婆準備的。

“你這就目光短淺了,出來賣的鴨,只要你錢給的夠多,他總歸會服務你,可不管你公的母的。”

“再說了,和鴨子睡的確是刺激。”

彌勒佛一樣的梁明成聽不下去,嫌惡道:“看你這新鮮勁兒,可甭顯擺了,那鴨子身上有的你啥沒有,這也值得你誇上天去,好像哥幾個都沒見過男人似的。”

那位闊少環視一週,“就咱們這一波,還真比不過人家,那哪是男人,那是妖精,小蠻腰大長腿,又白又嫩,換你這個噸位的,白送我反倒還像我被piao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