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覺得我有能學會數學的潛力嗎?”
“有,只要你好好學。”
“我倒是覺得我沒有,你知道我哥嗎,就是因為他上高中時候學習太好了,以至於父母對我抱有不該有的期待。”“那你就加油學。”
“咱們歇會兒吧,我給你看看我哥高中時候的領獎照片。”杜望是真想過個好年,從書架上翻出來了相簿。
話裡話外,這小子其實還挺以他哥高中時代的風光成績為榮。
霍峋被迫一起看照片。
杜望的哥哥杜希,長得也挺帥,不過每張校園留念的照片,上面的另一個人都更吸引霍峋的視線,“他——”
“你說秋白哥?他是我哥是好朋友,高中時候天天來我家玩,長得好看吧,不過我覺得還是我哥更帥。”
命運實在奇怪,霍峋來杜家教杜望五天了,從沒遇見過杜希,就好像老天爺也不願意他碰到鄭秋白的朋友。
“我好像從沒見過你哥哥。”
“因為他根本不在家啊,他和朋友們趁年假一起去瑞士滑雪了。”
“鄭秋白也去了嗎?”
“你怎麼知道秋白哥姓鄭?肯定的呀,他和我哥是最好的朋友。”
霍峋靜默一瞬,將攥在手心裡的手機塞回了揹包,又抽出一張卷子,“歇夠了吧,繼續做題。”
鄭秋白的確在國外,這事來的突然,他也是被梁明成他們架著上飛機的,如果他留在燕城,難免要到京市去,接受姥姥姥爺舅舅舅媽一家長輩的催婚。
梁明成他們逃出國去,也是為了避相親。
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過年團圓成了長輩為小輩拉紅線的場合。
包機落地瑞士,鄭秋白才意識到光顧著拿護照了,他連手機都沒拿,在當地辦了張能跨國通訊的電話卡,他琢磨著給霍峋打電話知會一聲,可他記性太差,霍峋的電話號碼都沒背過。
鄭秋白只能聯絡阿良,讓阿良有空去公寓看看。
梁明成不滿鄭秋白拿著手機嘀嘀咕咕,“你這是幹嘛,出來玩還抱著手機?工作的事?”
“私人事務,謝絕打聽。”
“哎,秋白,你說實話,你是不是有情況啊?”鄭秋白從會所帶走一個男人的事,半年前也小範圍傳播過。
鄭秋白含糊其辭,“差不多吧。”關於私生活,他不願意多講,就像他始終不敢叫霍峋摘下眼罩一般。
看他這樣說,在座的心裡也都清楚了,那就是個傍家小情兒,上不了檯面。
不過大家都不是什麼好鳥,誰也沒必要說誰。
杜希坐過來,“叔叔阿姨不管你?”
“我媽和葉叔叔對我,只希望我抓緊找個伴,至於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老是少,他們不會干涉。”
這樣開明的家長,實在是羨煞旁人。
阿良很快回了訊息過來,他說他過去了,但霍峋不在公寓。
鄭秋白要了霍峋的電話號,給對方打了過去,他這邊是下午,霍峋那邊是早上。
接到電話的霍峋說他在外面,和李晌一起回老家了,最近都不在燕城,鄭秋白來找他不要跑空。
鄭公子倒是挺高興這小子能出門逛逛的,“注意安全,現金不夠用了就刷卡。”
杜望問霍峋和誰打了電話,怎麼還要撒謊。
霍峋答非所問:“再做一張物理卷子。”
他也不喜歡撒謊,可惜他不像鄭秋白那樣有權利,不想告訴他的事情,可以一直隱瞞。
他只有撒謊的伎倆,因為他也有不想告訴鄭秋白的事情。
鄭秋白從瑞士回來,給霍峋帶了不少禮物,巧克力、軍刀、小木馬……雜七雜八哄小孩的玩意一堆,當然,也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