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營銷,遙遙領先眾人進入到了下一輪。而南流景,即使不太符合修真界現行仙氣飄飄的審美,卻也依然憑藉過人的硬顏值,殺入了前十的行列。
這些都是宋愛田預料之中能晉級的專案。
煉器和御獸比賽能進入下一輪,就著實出乎他的意料了。
前者主要靠搭著鍾柳的順風車,矇混過關。後者則靠著他天賦卓絕的契約獸——二郎!
鑑於二郎還在吃奶,宋愛田一直只把它當無限制傳送符用,沒對它有太高的要求。
沒想到它這次在御獸大比中表現亮眼,激起了宋愛田的卷王之魂。讓他忍不住開始雞娃了。
宋愛田發出指令:“二郎,衝。”
二郎看了一眼正前方的南流景,淡定趴下,抖著小耳朵,開始啃jio。它正處於磨牙期,總是想找點東西啃一啃。
宋愛田:……
“二郎,衝上去撕咬南流景手上的咬具!”
肚子餓了的二郎張開“血盆大口”,哼哼唧唧掉頭找宋愛田要奶喝。
就在宋愛田喂完奶,準備繼續訓這隻犟狗的時候,一名太玄門弟子來報:“大師兄,逍遙院的謝逸之來訪。”
宋愛田拿著奶瓶,冷酷無情道:“不見。”
自從他營銷成功之後,就有不少狂蜂浪蝶每天來拜訪他,他一個都不打算見。
南流景扔掉手上的狗咬具,拍拍手輕笑道:“既然田田不想見,我替你把他打發了。”
話音剛落,他就消失在了院中。
……
用遁法瞬間來到院外的南流景,望著門口長身而立、翩然似仙的謝逸之走了過去。
憑藉高對方一個頭的身量,南流景極具壓迫力地把對方籠罩在了陰影之中,一雙極標誌的桃花眼中,危險的光芒一閃而過。
他笑道:“你怎麼又來找田田了?還嫌被打得不夠多嗎?”
在南流景面前像個小雞仔似的謝逸之,忍不住後退一步。
不過,作為情場老手的他在言語上可不會後退一步,也氣定神閒地笑道:“南道友這話是什麼意思?又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對我說這樣的話?”
南流景冷著臉:“我是替田田來轉告你的。”
謝逸之輕笑:“這是宋道友的原話嗎?恐怕不是吧。他或許就說了一句不見而已,但今天不見,不意味著明天不見…後天不見……不見我,也不意味著不見別人……”
“南道友,你管得過來嗎?”
“你又有什麼資格管?”
“宋道友和我是同道中人,他需要你這麼管嗎?”
“宋道友眼中的小弟弟,你管得太寬了。”
謝逸之見南流景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果斷拔腿就溜了。咳,他一個脆皮法修可受不住暴力體修的拳頭。
南流景沒有追上去,站在原地腦子裡不斷地回放著這幾句話。他管得過來嗎?他又有什麼資格管呢?
他……以為自己是有資格的,他要保護他純潔又美好的蝴蝶,趕走齷齪又煩人的蜜蜂。可是,他自己好像也成為一隻齷齪的蜜蜂了。
何況……田田,需要他趕走這些蜜蜂嗎……
他從不否認自己是一個低劣、自私、卑鄙無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但,他希望田田擁有世間最美好的一切,像對方愛的植物一樣永遠自由生長在陽光下。為此,他願意掃除一切障礙,包括他自己。
……
宋愛田晚上打坐的時候,就發現南流景有些心不在焉,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臉:“在想什麼?好好修煉?”
他的歪弟弟好不容易捲起來,別又鹹魚躺了。
南流景可憐巴巴看了宋愛田一眼道:“田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