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熱情道:“我現年八千歲,修為在元嬰巔峰,乃是天地罕有的金毛……哈士奇一族,早晚能進階化神期……”
宋愛田在桌上寫寫畫畫:“抗壓能力怎麼樣?能不能接受值夜班?有沒有帶幼崽的經歷?”
金翼:???
宋愛田把寫好的一張契書放到金翼面前:“恭喜你,你被錄取了,成為一名教授修煉的光榮幼師。快簽字畫押,不然滾蛋。”
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個金毛的傢伙說的是真還是假,那就暫時留下,觀察觀察,順便廢物利用一下。
就這樣,金翼留了下來做了一名指導修煉的先生。
相處的幾天時間裡,金翼對宋愛田呵護備至,什麼事都搶著做,彷彿對宋愛田情根深重,忠心耿耿似的。
但……宋愛田只覺得心如止水,要不是覺得對方的智商和二郎有那麼一些相似,還對他過去的事情知之甚深,有可能是他的死鬼夫君,他早就把人趕走了。
“金翼,這幾天一直下雨,你去給玉米人工授粉,就是把最頂上雄花的花粉抹到下面的玉米鬚上。”宋愛田一看天色就感到不妙。
金翼:……
他不情不願地去給玉米授粉了。
就在這時,忽然又傳來了敲門聲,宋愛田施施然開啟門。
就見一個頭上長著黑色毛絨絨耳朵的犬妖激動地望著自己道:“宋道友,你還好吧?我被宗門關了起來,現在才有機會逃出來找你。”
什麼也想不起來的宋愛田:“你是誰?”
偽裝成犬妖的汪子墨心痛欲絕道:“宋道友,你不記得我了嗎?”
宋愛田冷漠:“對不起,我前段時間失憶了,請介紹你自己。”
“宋道友,你還好嗎?怎麼會突然失憶呢?你還有暈血的毛病!”汪子墨先是一臉關切,繼而羞澀道。
“至於我……我……我是宋道友你的……我們一起朝夕相處,研究菜譜,還有……”
愛慕者?好像有點唐突。友人?又有些疏遠。
這人也知道他暈血!宋愛田聽得迷迷糊糊,但看到對方黑色的狗耳朵和狗尾巴,心中有了不好的預感,開口道:
“難道你是我的夫君?道侶?我們還有……一個狗兒子?”
道道道…侶!汪子墨腦袋發昏,完全被這個詞迷暈了頭,他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理智上他知道自己應該反駁,畢竟他不是宋道友的道侶,但追求對方多年無果,他不抓住這個機會恐怕永遠沒機會了!
汪子墨哆哆嗦嗦道:“對,不過……我應該還不是你的承認的道侶,只是地下情人!對,情人!兒子……說的是二郎嗎?”
宋愛田:???
失憶之前,他玩兒這麼花嗎?宋愛田懷疑魚聲:“你詳細說說?”
汪子墨違背良心,開始添油加醋、胡編亂造:“宋道友,我們是在南域認識的,你是太玄門的掌派大師兄,我是天星宗的弟子,我們彼此宗門不睦……小明境……北冥境……最後,我只能做你的地下情人了。”
宋愛田:……
太離譜了,這一模一樣的開頭,一模一樣的經歷,略微有差別的結局!
兩個人都說是他的道侶,和他有一個兒子,到底誰在說謊???
宋愛田把這個自稱汪子墨的傢伙也帶進了屋裡,和對方詳細聊了聊,把對方的年齡、籍貫、修為、工作履歷、有無特長摸了個一清二楚。
嗯……長得弱不禁風不是他喜歡的風格,但是會做菜,會煉丹。
修為沒他高,腦子還行,數學不行,但是種族匹配,是隻犬妖……不過,天星宗怎麼這麼多妖修?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