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事情有點複雜,一會兒你和曉梅確認吧,我說不清楚。”
於正紅含糊回覆他。
於曉梅那個沒腦子的,肯定會幫她承擔責任,不會說那藥是自己唆使她下的。
畢竟,下藥的人也確實是於曉梅,她可是主犯。
如果公安調查這件事,只要於曉梅涉案,於文波絕對不可能坐視不管。
他會不會傾盡全力救自己不能確定,但肯定會救親生女兒於曉梅。
於曉梅能脫罪,她也能,畢竟壞事是兩人一起幹的。
利益捆綁在一條船上。
於文波聽到似是而非的回答,頓時心情沉重起來,眉頭深擰。
於曉梅會給男人下藥?
我女兒會幹這種事?!
但是,聽於正紅這話,又不像是假的。
他又看了眼袁長勝,這小夥子身板相貌確實出眾,女兒倒追的可能性也有。
但是,最後他睡的是於正紅啊。
而且,聽說袁長勝和於正紅要結婚了,於曉梅還說自己不喜歡他,故意讓給於正紅的。
還說於正紅可憐得很,被袁長勝欺負了,才不得不嫁給他。
最近比以前更關心於正紅了。
恨不能把自己攢的工資都給於正紅當嫁妝。
於文波將信將疑和公安走向報社門口。
於正紅見於文波沒再追問,鬆了口氣,不過,心裡又有點打鼓。
他會不會懷疑我撒謊?
此時,她盼著援兵黃新河快點帶小兵們過來救她出火海。
相比於家,那些人與她的情誼更深。
袁天亮迎面走來,先把自己的兒子訓斥一頓,“袁長勝,你眼瞎啊,認識的什麼人!”
袁長勝誠懇道歉:“爸爸對不起,你批評得對,確實是我的錯。”
如果早點向部隊說明被於正紅逼婚的來龍去脈,也許內部處理了,頂多自己被開除,不至於讓事情發展到這個階段。
父母也跟著丟人了。
於文波冷哼,“袁天亮,別想給你兒子開脫,我女兒要是有事,你兒子也脫不了干係!”
這是包庇上了?
“於文波,有執法人員在,誰家孩子有罪,一切不是我們說了算。”袁天亮沒把他的威脅當回事,也不稱呼他的職務了。
經歷戰場的男人,從不怕人威脅。
陸婉婉掃一眼於文波,這人官威架子十足啊,怪不得於曉梅會說那樣的話。
“於文波同志,你不要用自己的權利恐嚇他人,現場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陸婉婉指了指身後那些報社工人和記者。
“你的言行舉止,都有廣大工人和記者監督著呢。”
“之前,你女兒於曉梅也說不會放過我們,今天,我們倒是要看一看以權壓人的權貴是什麼下場!”
這狠話和氣勢讓於文波心頭狠狠一震。
沒想到這個小姑娘會用這種術語反過來威脅自己。
那些工人此時看於文波的眼神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女不教父之過。
肯定不是個高官!
於文波這才忙收斂了神色,皮笑肉不笑,“小同志,你誤會了,我剛才和袁天亮說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單位的?”
“我是165師的軍官,也是國家保密局的幹事,你的女兒於曉梅和於正紅涉及寫文章汙衊我,我今天就是來調查這件案子的。”
陸婉婉亮出三本工作證件。
“你就是陸宴亭的親生女兒?”
於文波第一時間想的是,她是不是憑藉陸宴亭的身份搞到這麼多工作崗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