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非常重要的線索後,吳銘第一時間回到派出所內,而此時還未睡覺的徐亦玫小聲提醒了吳銘一句,師叔,小點聲,別吵醒謝局,沒想到吳銘還沒來得及說話,謝局長就已經醒了過來,問向吳銘,怎麼樣?名單有線索了嗎?吳銘拿出了錄音筆放出錄音,謝局長和徐亦玫聽完後,謝局長說道,雖然是一面之詞不能完全取信,但我們能從中得知,這個烏靖川已經有兩到三次透過潛伏臥底的方式進行偵查,這樣吧,我們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就是要找到這個烏靖川,從而核實案件的真實性,同時也要找到名單,只要名單找到了,我們就能瞭解到屈樟率領的這些敗類的名字,是不是真的在名單之上?
吳銘解釋道,我也是這樣想的,不過眼下我認為我們有必要研究一下剿匪的行動計劃,徐亦玫問道,剿匪?這和破案有什麼關係?楊靖一推門進來,聽到了三人的交談時說道,師爺,您是說綁架彭宥的人,其實是水匪?吳銘分析道,當然了,你們想,景邁在子牙河旁的茅草屋附近進行交易,中途景邁聯絡丐幫插一腿,從而牟取暴利已經四五次了,那麼對於整體這個環節來講,景邁和史雄守被抓,丐幫又為我所用,那請問,交易的物件又是誰呢?謝局長說道,我聽徐亦玫和楊靖說了,在子牙河旁的子牙村裡,隱藏著一股民間力量,叫子牙幫,有沒有可能是子牙幫跟著做的交易呢?吳銘分析道,不可能,當時的情形我看的非常清楚,交易途中丐幫因多偷了一部分毒品,導致景邁察覺不對,緊接著景邁檢查之後,被另一波人追尋至此堵在了此處,並且景邁從他們的人裡面,還帶走了一個叫豐深邦的人,說是景邁有事需要處理一下,而要豐深邦進行看管。
楊靖隨口問了一句,師爺,您是不是覺得他的名字叫豐深邦,所以就認定豐深邦和封神榜發音相似,這才會是對姜子牙的暗示,從而聯想到了子牙幫?吳銘吐槽了一句稱,雖然可以透過發音相似聯想到子牙幫,但是不管怎麼說,楊靖你對中國歷史還是很優秀的,徐亦玫被逗笑了,問了一句,說正事,師叔你是怎麼認定是水匪,而不是子牙幫呢?吳銘分析道,其實很簡單,首先來說,水匪是靠打家劫舍為生,而景邁與其合作,絕對不是我們看到,交易毒品這麼簡單,換句話說,景邁等人屬於腐敗分子,而透過側爍和屈樟之間的關係,我們不難分析出,嗨浪歌廳其實是為了掩蓋他們去洗錢場所的話,那請問他們能從水匪手裡得到什麼呢?
謝局長接了一句,水匪打家劫舍的話,他們得到的肯定是錢,隨後去賄賂這些敗類,這樣一來,水匪就可以在警匪合謀的基礎上,做到更加肆無忌憚的打家劫舍,可是我不明白,這種屬於腐敗的案子,為什麼又會和毒品扯上關係呢?吳銘分析道,這裡面只有一種可能性可以成立,那就是嗨浪歌廳其實是一個架起販毒的橋樑,而嗨浪歌廳就是利用了女性的身體構造去運毒,這樣就能夠完全避開搜查,甚至還可以在搜查期間,以猥褻為由去反咬一口,對於他們來說,確實是一個便利條件,可換言之,要想製造出這樣的便利條件,這些貪官就必須要透過強姦的方式進行製造,否則的話,他們的目的根本無法得到!
楊靖生氣的罵了一句,這群畜牲!居然把我們女生當成了運毒的工具,叫他們畜牲都是好聽的了!徐亦玫問道,什麼時候去剿匪?我們一定要把這群水匪一鍋端!吳銘插了一句,不,還不能完全一鍋端,第一,我們剿匪是肯定要去的,不過我們不能確定今晚,所有的水匪就全都在,第二,除去不在的水匪以外,我們還要刻意放走沙敞,畢竟只有他遊走在嗨浪歌廳和水匪之間,我們可以利用沙敞,狠狠地戳一把那群畜牲的軟肋!謝局長稱讚道,這是個好主意!吳銘反過來問道,監控查的怎麼樣了?楊靖說道,如您所料,包括今天在內,目前只有四個月的宿舍樓部分監控被刪除了。
徐亦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