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先要約人家。然後買上一大束香噴噴的花,女孩子最喜歡花了。然後帶著人家去買東西,她喜歡什麼買什麼,反正你有錢。這樣呢,人家覺得你願意在人家身上花錢花精力。然後去吃飯。下午,再去看看戲,聽聽曲,喝喝茶。晚上再一起吃飯。然後送人家回家。”
“啊?沒了?什麼都不發生嗎?還這麼麻煩!”無雙呆了。
這可不是他的風格,要知道以前他可是養著一堆男寵女姬。個個都得貼上來。哪用的著自己這麼費心。
“就得這樣。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鄭旦起身,招了招劉禹錫,“劉大人,咱們走吧。我歇好了。”
“喂,去哪啊?”無雙急問。
“喝酒去。”
“我也去!”
“你哪也不準去。在家裡面壁思過吧。還要扣工資。”鄭旦擺了擺手。
…………
兩人坐了劉禹錫的馬車,去約好的酒樓。
馬車內,鄭旦和劉禹錫相對而坐。
“殿下,下官也喜歡花。不如……”
“啊?你個大男人也喜歡花?這麼晚應該沒有賣花的了吧?”鄭旦竟然還想著去哪摘幾朵。
“酒樓裡什麼都有。”探花郎盯著鄭旦。
“那沒問題啊。必須滿足劉兄這個小小的要求。”
劉禹錫身形微微一顫,“那,殿下還要請我吃飯。”
“嘿嘿,更沒問題了,今晚的宴席,我包了。”鄭旦拍了拍自己的袖子。表示自己帶了錢了。
既然人家探花郎有意助他結識朝中的年輕官員。當然得自己來請了,難道還讓人家破費。
“還有嗎?今晚必須讓劉兄你盡興而歸。”鄭旦嘿嘿笑著。那兩個酒窩又掛上了臉。
“殿下,你能離開蕭將軍嗎?”劉禹錫看著那深深的兩窩,竟有些失神。
“什麼?”鄭旦像是沒有聽清。
“哦。沒什麼。”劉禹錫看向車窗外。
不知不覺,竟淅淅瀝瀝下起了雨,仲夏的梅雨總是讓人,莫名有些煩躁。
劉禹錫握了握手中的摺扇,看著外面慌慌張張收攤的小販。
雨水滴在地上,順著磚縫一路蜿蜒,不知道終點是哪。劉禹錫回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還沒謝過殿下救命之恩,日後,下官唯以殿下馬首是瞻。”
“哎呀,劉兄過慮啦。咱們是好朋友,好兄弟。說什麼馬首是瞻。”鄭旦搭著人家的肩膀,就好像跟人家真是親兄弟一般。
…………
待兩人走進雅間,其餘十多位官員,已經在等了。
見得兩人進來,那些年輕小官都起身給鄭旦行禮。
鄭旦則一副自來熟,“哎哎哎,不必多禮。今日我們是好友,沒有那麼多禮節。只談風月,不談朝事。”
“十三殿下,果然豪爽。”
但看這些年輕人,朝氣蓬勃,鬥志昂揚,隨性自由。鄭旦是好久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氣氛了。不由也有點興奮。於是,一時之間,推杯換盞,好不熱鬧。
席間,劉禹錫向鄭旦一一介紹這些年輕人。
當聽到一個名字,張文。
鄭旦來了興致,“你是寫了那個改革文言的人?”
張文好似很驚訝,拱手道:“殿下,你看過我的奏章?那是我很久以前寫過的。不過沒人關心。覺得我是天方夜譚。”
“哎。那是他們不識才俊。我覺得你說的很好。把這些晦澀難懂的文言文變化成通俗易懂的大白話,就會有更多的人願意去識字,學習。國民的整體素質便會提高。那我國的文化,經濟,科技等都會提高,當然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鄭旦走出席間,來到窗邊,看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