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心虛道:“老婆太香了……”
時絮貼他這麼近,狹小的空間裡滿是時絮的氣味,他根本扛不住。
時絮的掌心還緊貼著他的嘴巴,這等同於將一塊肥肉放在飢餓的野獸面前,怎麼可能不叫他心動呢?
“我錯了,對不起……”
“你就只會說這幾句話。”時絮嗤道。
顧綏身體一抖,小聲道:“那怎麼做,才能哄老婆開心呢?”
顧綏不是不願意思考,而是他無法猜出時絮此刻的心思,如果做不好的話,反倒會惹得時絮更加生氣,那還不如直接問時絮,時絮願意說的話,他一定會盡全力哄時絮開心的。
時絮按住顧綏的腦袋向下一掰,迫使顧綏將頭仰到最高,以上位者的姿態俯視著掌心下柔弱的獵物。
他將食指上的津液塗抹在顧綏的下巴上,指尖沿著顧綏的唇線滑過,最後掰開了顧綏的下唇肉,命令道:“這麼喜歡舔,那就給我好好舔乾淨。”
對顧綏來說,除了讓他滾之外,時絮的任何命令都是獎勵。
汙染物生來就是貪婪的,他喜歡時絮的味道,只嚐到一點無法完全滿足他。
他緊盯著時絮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見時絮放鬆地靠在椅背上後,他愈發大膽起來,唇舌逐漸往上游走,滑過時絮的手背,含住了凸起的腕骨,像舔舐棒棒糖那般輕柔□□。
時絮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在他動作時,與他一樣,專注地凝視著他。
時絮看到了他的動作,卻沒有阻止,放任他的所作所為,這一訊號擴大了他的貪婪慾念,讓他覺得,再對時絮做些過分的事情也未嘗不可。
顧綏從桌子底下鑽出,膝蓋抵在了椅子邊緣,強行擠入,尋找到了空隙,緊貼住時絮的腿不放。
隨著他的身影逐漸膨大,保安室內唯一的窗戶被一層透明結界給遮住,室內的人能夠看清室外,而室外的人只能看到,時絮坐在桌前發呆。
顧綏捧住了時絮的臉頰,動作不像時絮那般粗暴,溫柔地讓時絮揚起了下巴,他的鼻尖試探般蹭過時絮的鼻尖,時絮仍舊不為所動,沒有迎接他,也沒有抗拒他,這是最好的訊號。
他的唇小心翼翼覆上時絮的嘴唇,依舊是試探般,蜻蜓點水的觸碰,眼神間的碰撞未曾停止。
“老婆,我可以親你嗎?”
溫熱的呼吸吹打在時絮唇上,時絮唇角微揚:“你不都已經親過了?”
顧綏:“那我可以繼續親你嗎?”
時絮沒再出聲,笑意也沒有收回,這就是同意了。
顧綏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住時絮的唇,不再是淺嘗輒止,如狂風暴雨般席捲了時絮,從一開始就想著深入、佔有,掠奪時絮的一切。
黏膩的水聲在房間內迴盪,經久不息。
時絮的嘴唇有些腫了才推開了顧綏,唇分開時拉扯出的細長銀絲被顧綏捲走,才分開不到一秒,顧綏的唇又貼了上來,伸舌捲走了他唇上粘連的銀絲,這才終於意猶未盡地撤退了。
時絮喘了幾口氣,平復了呼吸之後,見顧綏還沒有要從他椅子上下來的打算,他懶懶掀開沉重的眼皮,低聲道:“下去。”
顧綏聽話地往後退,剛一動作就響起了物體碰撞的聲音,顧綏的身體僵住,時絮自然也察覺到了異常。
“怎麼了?”時絮往顧綏身後望去。
顧綏手往後伸,扯出了一條時絮從未見過的粗大觸手,含糊道:“長出來了。”
汙染物長了很多觸手,大部分如同細絲般,最粗的也只有手指那般粗,而眼前這一根,比之前那些觸手粗了幾倍,而且,是與汙染物眼睛一樣的鎏金色。
“這是怎麼回事?”時絮難得對什麼東西起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