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的陽光照耀在身上,微微的寒風吹拂過捲曲的秀髮。
雙腿被林安寬厚的大手緊緊抓牢,屁股高高的坐在林安略有堅硬感的肩膀,看到的天空格外的湛藍。
簡水兒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眼裡都是甜滋滋的陶醉味道。
過去的18年都沒有今天這一刻感到生活是那麼的美好。
林安果然是她生命裡唯一的特別。
……
林安揹著簡水兒走了半圈校園,兩人成為移動的風景,成為校園的熱點。
之後又陪了簡水兒整個下午,滿足了簡水兒的偏愛。
他獲得瞭解放——
暫時的解放。
“許同學,你是不是有點發瘋,大冬天的凌晨兩點,約我出來走馬路。”林安縮著脖子眼神很不滿的看著許遙寄。
“你真的跑出來,是不是也有點發瘋。”許遙寄上半身外套配圍巾,下半身短裙配黑色褲襪,竟然沒有一點寒冷感。
“誰告訴我如果不在3分鐘內出現,我們宿舍會有炸彈爆炸的風險,老許,你是不是該反思一下做人的方式,你這樣下去遲早會沒有朋友的孤獨死。”
“是啊!我七老八十了,孤獨的死在海城30萬一平的房子裡,真是悲慘,不像你肯定幸福的死在3平米廁所改的房間裡。”
“喂,別說得我也會孤獨死,還是窮困潦倒的孤獨死,你又在詛咒我。”
“我可什麼都沒有說。”
“3平米廁所改的房間,就是這個意思。”
許遙寄笑了:“難道沒有一個可能,你為子女奮鬥一輩子,結果子女把你養老錢敗光後一腳把你踹走。”
“我還不如孤獨死呢,不,又是隻有你成為我新婚的老婆才會善終的時間線套路,夠了。”林安察覺話題繼續下去,要沒完沒了:“不開玩笑了,你找我來做什麼,是桃子的事情有進展了嗎?”
“桃子的事情快了,今天是另外的事情。”
“是什麼?你儘管說。”
“我們算朋友嗎?”許遙寄停下了步伐。
林安猶豫了一下:“現在肯定算朋友,以後不好說。”
“是因為你終於要自殺了是吧。”
“我死了,我們也就不是朋友。”跟許遙寄聊天得有驚人的記憶力,林安吐槽:“又是密室裡雙手雙腳被鐵鎖束縛,自己砍自己3600刀的自殺,老許,你平常嘴巴比較毒,但好歹有鋪墊,今天直白的來,你該不會受到什麼刺激,類似大姨媽……我錯了,別抬手,我什麼都沒說。”
“等等。”林安忽然想明白什麼,聲音驚訝:“你該不會吃醋了。”
許遙寄臉上非常好笑的看著他: “吃什麼醋,你跟簡水兒騎肩膀繞行學校一圈的事情?”
“果然是吃醋了,我都還沒有說什麼事,先提簡水兒……停停停,我錯了。”林安看到許遙寄再次抬手,投降很快:“我們還是趕緊回到正題,跟你對話起來,果然很容易沒完沒了。”
“確實容易沒完沒了,林安,你今天模仿的格外像呢,想吃堅果還是小蟲子。”
“說是我學人說話的金剛鸚鵡,我才是沒完沒了的原因,喂,又是你在逼我吐槽,你才是讓話題扯開的那個。”
“林安,稍微放下怎麼掀小學女生裙子的大腦,換位思考一下別的人聽到我的話會不會想到金剛鸚鵡,話題會不會被扯開。”
“確實一般人聽到模仿的格外像不會聯想到金剛鸚鵡,話題也就終止,你說得好有道理,可我什麼時候一直在思考怎麼掀小學生裙子,你是巴不得我進監……等等。”林安想抽再次吐槽的自己一巴掌:“我投降,確實是我扯開的話題,你找我什麼事情,你快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