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安慰,溫知夏的眼淚就愈洶湧。
她想要的一切都簡單的可憐,就是此時此刻,他的懷抱,他的陪伴,還有他笨拙卻又足夠真心的安慰。
這些不要一分錢,也花不了他多少時間。
然而,就是這樣簡單的渴求,曾經在她最需要的時候,他卻全部忽略掉。
後來她不需要了,他又用這樣極端的,透過傷害自己,傷害他人,腥風血雨的方式,來求取她的回頭,來證明他愛她。
為什麼要這樣呢,一切本來如此簡單,溫知夏想著,覺得很荒誕,也很可笑。
“傅若時,你何苦呢。”
溫知夏平復了心情睜開眼,凝視著他幽深的眼睛,“傅若時,也許你確實有那麼一點在乎我,但你的真心來的太遲也太飄渺,也許連你自己都分不清,你現在的真心究竟是你的不捨,還是不甘,還是後知後覺的愧疚。”
“我也分不清。”
看著她堅決的神情,傅若時的心臟再一次被狠狠刺痛。
這比他背上的痛要痛上千百倍。
“不是,我分得清,我”
溫知夏淡淡打斷了他,“這是我最後一次陪你演戲了。”
傅若時眼眶裡的紅色漸深,他看著溫知夏,在她平靜的眼睛裡,千方百計尋找著她愛過自己的痕跡。
感覺自己就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使盡渾身解數,不過是為了換來她的一點笑容。
“起來吧,不用演了。”他吸了吸鼻子,下床走到門口,將門鎖上。
深邃的眼眶藏不住黯然。
門外,樓梯口的白瀾看著緊閉的房門,也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傅若時和溫知夏結婚的事情,她是第一個知道的。
是傅若時專程跑來告訴她,說奶奶我娶到我:()說好到期離婚,傅總你怎麼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