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葫蘆是陳墨年少時的作品,名叫“吞寂”,意思是被葫蘆吞噬就會陷入永寂,那會的他還是個人類。
當時的他還有個師傅,是一個糟老頭子,可惜後續糟老頭子的意志力不夠。
沒有和陳墨一樣,意志達到絕對無敵的境界。
不過也正常,無盡歲月以來,陳墨也沒遇到過第二個意志無敵的存在。
有時候他也在想,是不是他意志無敵後,才成為大恐怖生物的?
但又好像不是,他好像從一開始,誕生之初就這樣了。
現在的陳墨,不管是身體形態如何變化,不管是多少的資訊流湧入他的腦海。
也不管他腦海裡有多少恐怖到極致,黑暗到不可思議的玩意兒,自始至終,陳墨真正的意志都沒有被影響過。
黑色葫蘆是陳墨煉出來送給糟老頭子的,糟老頭子很喜歡喝酒,陳墨就給他煉了一個裝酒的。
後來,糟老頭子死了。
只留下陳墨一個人,糟老頭子是壽終正寢的,他是活得足夠了,自己選擇了永寂。
畢竟以陳墨的戰力,糟老頭子想活,沒有任何事或物可以阻止他活。
只有一點可以阻止,他自己的意志,他真正的內心。
陳墨尊重糟老頭子的選擇,親手把他埋在了無限維度的最深處,確保沒有人可以打擾他。
“唉,糟老頭,我今天可是又釀造了一瓶好酒。”
“可惜你沒有口福咯。”
陳墨搖了搖頭,倒也不是很傷感,只是懷念一下自己還是人類的時候。
如果他想,他反手就可以攪動無限維度,直接回去最開始的點。
時間的定義早就對他不起作用了,只是區別在於他想不想而已。
另一邊。
一個辦公室內,一個帶著黑色墨鏡的青年正坐在椅子上,旁邊是一個完美身材的雌性生物。
那生物正在給墨鏡青年按摩,力道恰到好處的完美,每一下都按到了關鍵的點上。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打擾到了墨鏡青年。
青年皺了皺眉頭,開口說道。
“進。”
只見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人走了進去,然後向著墨鏡青年鞠了個躬。
“少爺,元老們叫您去開會。”
被稱為少爺的墨鏡青年很不耐煩,他不屑的問道。
“是不是天瀾遊戲又有什麼么蛾子?”
“那群老傢伙不會自己處理嗎?真是一群飯桶。”
“每次都要我親自動手。”
墨鏡青年雖然嘴上罵罵咧咧的,而一旁的雌性生物悄悄的走到他面前。
那是一隻魅魔,身後有一根桃心尾巴,她語氣輕柔嫵媚的說道。
“好了,少爺。”
“不用因為這個生氣,我等你回來。”
墨鏡青年聞言,才靜下心來。
他走到了門口,身後有一對雪白的羽翼展開。
光線陰暗的會議室裡,幾個老頭面容凝重的等待著。
他們身上都有翅膀,都是雪白色的。
“天鴻還沒來嗎?”
其中一位老頭看著另一位問道,他等得有些急了。
話音剛落,只見一個聲音響起。
“三叔這麼急嗎?人老了,腦子也壞掉了?”
“本少爺讓你等,那是給你面子。”
只見眼鏡青年緩緩的走了進來,他身後的羽翼已經收了起來。
他狂妄自大的看著那些元老,表情有些不屑。
不過他也有高傲的資本,身為神族族長的兒子,他天鴻向來不拿正眼看人。
畢竟他有點斜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