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精神病院,徐束躺在病床上左思右想。
得怎樣才能擺脫這裡?
不多久,有女護士過來給他打鎮定針。
“來!小束束,撓癢癢的時間到嘍!”
“你準備好姿勢了沒?”
徐束打眼一看,這女護士長得很漂亮,帶著一股魅勁。
像是剛從片場下來一樣……
不等徐束說話,隔壁床已經巔峰了。
“啊!吼吼!吼吼——啊!”
“我不撓癢癢!我不!我要剔牙!哦吼吼——”
見狀,徐束指了指他:“護士姐姐,我現在感覺良好。”
“你看隔壁床,那樣的才是精神病!要不……這針,還是給他打吧。”
護士挑了挑眉:“那好吧!待會吃晚飯,你會不會聽話?”
“會!肯定會!”
女護士點點頭,拿著鎮定針去了隔壁床。
一針下去,迅速見效。
護士前腳剛走,陳藍和那位林少就進來了,身邊還跟了一位文質彬彬的男子。
徐束剜了一眼這對狗男女!
這要是在末日時間,他早就抽出電鋸揦死他們了。
“藍兒,你看他多鎮定!估計剛打完鎮定針。”
“好了,我看現在可以開始了。”
“嗯。”
陳藍點點頭,坐在床邊俯身看他:“束哥,這位是林少,咱們學校建築系主任的兒子。”
“他幫你請了一位心理醫生幫你催眠一下,好讓你想起一些遺忘掉的事情。”
“比如,銀行卡密碼和手機支付密碼……”
又來!
這次連催眠醫生都請來了。
徐束咬了咬後槽牙,那就來吧!小爺陪你們玩!
“哦。”他應了一聲。
很快,催眠醫生靠近他,取出一副吊墜在他面前來回晃動。
“你叫徐束是嗎?你還記得自己的家鄉是哪裡嗎?”
“嗯,郯城。”
“那裡的春天美不美?你有沒有想過在油菜花田裡美美地睡一覺?”
“嗯,美,有……”
恍惚間,徐束竟然有些睏意。
他心中震驚,果然專業的人幹專業的事,三兩句話就把他整迷糊了!
這時候,他腦海意識強行牴觸這種感覺,後腰位置也開始隱隱發熱!
不過,他表面上依舊裝作暈暈乎乎的樣子。
“好~~那你就放心地去睡,夢裡仔細想想……你的銀行卡密碼是多少?有沒有一些印象……”
“有,有印象!我記得……”
此時,陳藍和林少面色激動,甚至雙拳都攥緊了。
徐束的嘴,是他們的搖錢樹啊!
兩雙眼睛死死盯著!
陳藍已經在想象自己將來銀行卡里的餘額,那種滿足感不言而喻。
她要買包,要買化妝品,渾身上下必須全是名牌!然後再留出一部分線給弟弟當換腎手術費用。
至於“腎源”,呵呵,白嫖簡直不要太香!
然而……徐束動了動嘴唇:
“我記得……半年前,陳藍去檢查身體,染上了hIV病毒……”
轟!
瞬間!
催眠醫生手一抖,急忙遠離了陳藍。
這是個病原體啊!
陳藍愣了,這哪兒跟哪兒啊?自己什麼時候去做檢查了?什麼時候得了hIV了?
再看林少,整個人臉色瞬間煞白!起身踉踉蹌蹌往外跑……
“醫生!醫生!給我……給我檢查!給我檢查!我要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