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來到電梯門口,入眼就是自己弟弟和四名被暴頭的下屬,和七八個警戒的軍裝警察,他裝做一副受不了刺激的模樣,驚呼大叫,隨後轉身背對兔子和手下的屍體。
‘醫生’的表現,落在ptU警察眼中,恰好是正常人初見血腥場面的正常反應,當電梯門開啟,見到四名持槍警員,‘醫生’知道是護送的警員,於是跨步步入電梯之中,隨著電梯門緩緩閉合,他的臉上逐漸展露出笑容。
當電梯門只剩下十公分就徹底閉合時,一隻大手伸進縫隙中,硬生生將差一點合閘的電梯門掰開。
“等等,王先生……”見梁丘恪走進電梯,‘醫生’臉色陡然猛變。
電梯門再次合閘,梁丘恪一揮手,站‘醫生’後面的兩名軍裝,迅速動手將‘醫生’雙手擒拿反扣。
“幹什麼,放開我!啊……”醫生大吼,剛想反抗,被擒拿反扣的雙肩傳來劇痛,為減輕痛感,只能低頭前傾身體。
“憑什麼抓我,我有律師,我要投訴你們。”被抓後的醫生,仍在掙扎,下一刻,他的雙手手腕就多出了一副銀色手銬。
“投訴!要有命才能投訴。”梁丘恪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個黑布袋,將黑布袋套住‘醫生’的頭,然後調整黑布袋的位置,讓袋子上的三個小洞與‘醫生’的眼鼻一致。
做完這一切,梁丘恪將委任證在‘醫生’眼前快速掃過,面色嚴肅的說道:
“王大衛先生,你因涉及非法入境、領導搶劫、謀殺、走私武器等多宗罪案。
委任證編號pI,代表港島警隊通知你,從現在開始,你被港警拘捕了。
你有權保持沉默,但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梁丘恪按警務條例走完拘捕‘醫生’的程式,然後問對方:你還有什麼要說嗎?”
醫生被兩名軍裝扭壓著後肩,腰無法直立,他挑首側目盯著梁丘恪問道:“我自認沒露破綻,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梁丘恪沒有對弱者炫耀的習慣,醫生已經被他親手拘捕,在他眼裡,就是個‘弱者’,因此沒回答對方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人,一定要靠自己。”
當梁丘恪押解著‘醫生’走出電梯,君度酒店門口已經有一輛押解車在等待,兩名西九龍行動部的夥計上前,接替梁丘恪押解‘醫生’回警署。
走出君度酒店,看到幾輛白車和收殮車,梁丘恪略微思索,就明白四名逃走的匪徒,己被警方肅清,否則收殮車是不會提前來的,和標叔聯絡,對方的回答證明了他的判斷正確。
一樓逃走的喪邦兩人和74層逃走的兩人,在飛虎隊的圍捕下,最後兩死兩傷,喪邦和頂撞兔子的東南亞人被子彈擊傷送去了醫院,死的匪徒正在等法證勘驗。
‘醫生’的案子到此刻,已經算是基本解決,剩餘的事,就是審訊和等法證出勘驗報告。
一般而言,像‘醫生’犯罪集團這種在罪案揚現被捕的嫌疑人,法證那邊出的勘驗報告是很快的,因為所有嫌疑人的留下的生物特徵,都可以馬上比對,很輕易就能找到定罪的證據。
例如:‘醫生’和兔子的dNA鑑定報告,‘醫生’和喪邦通電話在‘大哥大’留下的指紋,以及各種武器、手雷、炸彈上面的指紋等等。
君度酒店搶劫案現場指揮部,設在一輛離酒店三百米遠的特殊改裝車上面,梁丘恪手持委任證,透過兩層警戒,來到指揮車上,不無意外,雷蒙和標叔都在指揮車上。
“署長,標叔,夥計有沒有事?”從行動開始,他一直在頂層,雖然有呼叫機聯絡標叔,可透過呼叫機說的內容,是不涉及人員傷亡內容。
“不太妙,重傷兩個,輕傷八個。”說到這次行動警隊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