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仔,去換套靚衫,等下給我開車。”寫完結案報告,標叔就進入下班狀態,開始吩咐靚仔恪做私事。
梁丘恪聞言臉色一僵,一臉為難的樣子,說道:“標叔,今晚我有事,陳sir車技靚,找他開。”
“對對對,標叔,我車技好靚,我替你開。”陳家駒想不到靚仔恪居然主動為大sir擦鞋的好事,立刻笑開花。
標叔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靚仔恪,問了句:“和芽子?”見對方點點頭,臉上顯過一絲失落和無奈的複雜神色。
“那…行吧…!”
“家駒,你去換一套靚衫,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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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中環某間五星級酒店大門口車水馬龍,那些停靠在酒店大門口的頂級豪華轎車、不時走下一位位珠光寶氣明豔照人的女土,但顯然這些女士都是旁邊那些衣冠楚楚卻其貌不揚的男士陪襯。
靚仔客身穿燕尾服,開著一輛女王同款捷豹,停在酒店門口,他的旁邊是身穿紅色禮服的黃竇雅。
車剛停穩,就有門童上前服務,兩位門童為其開門後,將兩人引導至禮賓處,那輛女王同款捷豹,自有酒店車童為其泊車。梁丘恪接過芽仔遞來的邀請函,在禮賓處登記後,兩人引服務生引至貴賓電梯。
“你們閨蜜聚會選在這裡?”進入電梯後,靚仔恪詫異的看向芽仔。
芽仔雙手緊挽靚仔恪結實的胳膊,時不時讓靚仔恪壯碩的胸肌頂著自己的高地,嗲聲說:“也不全是,有時選在家裡。今天有長輩在此聚會,做為小輩,我們就跟著來混吃混喝。”
靚仔恪從芽仔的話中聽出不少資訊,其中最主要的一條,這是港島富豪的聚會。至於芽仔和她的閨蜜們,則是富豪們的女眷。
進入宴會大廳後,入眼的是一個兩米高左右由高腳杯疊成的金字塔。
一旁的服務生,只梁丘恪和芽子來到宴會大廳,連忙用托盤端來兩杯香檳。芽仔熟練接過服務生盤中的兩杯香檳,分一杯給梁丘恪。這讓差點從高腳杯金字塔取香檳的靚仔恪尷尬不已。
隨著時間推移,宴會廳的俊男美女逐漸多起來,芽仔的閨蜜也逐漸多了起來,由於答應芽仔今晚是來陪她會閨密,因此芽仔今晚一直掛著靚仔恪左手臂。
在此過程,靚仔恪出於警察天性,開啟左眼掃描,沒發現有紅色人影后,便放心陪著芽仔閒逛。
與此同時,在酒店同層的一間通透海景小會議室,有九名男子分成三桌,正在玩鬥地主的紙牌遊戲。
三桌鬥地主的人是以年齡來劃分牌桌,靠窗戶能將維多利亞港和中環金融街盡收眼底的那桌年歲最大,這一桌的玩牌的三人齡都有六十多歲。
中間的那桌只能看見維多利亞港的三人年歲稍次,看上去只有五十多歲,黃竇雅的父親黃揚庭就坐在這一桌。
最後那桌三人的位置在靠近門口位置,看不見維多利亞港,也看不見中環金融街,他們三人最年輕,只有三十多歲的模樣。
這間小會議廳,除了九人有凳子坐能上桌打牌,還有一個二十多歲、身穿西服、裝扮體面的男子,站在一旁為玩牌的九人充當服務員。
如果有港島金融界的人見到這一幕,會驚掉下巴,因為這名端茶倒水剪煙點火,正在為九人充當服務員的人是港島金牌證券操作員的羅敏生。
羅敏生,那可是每天都有人手拿現金,求他代理證券交易操作的人,在這間小小的會議室,竟然連個落坐的地方都沒有,更不用談上桌打牌。
“阿生,最近華爾街那邊怎麼樣?”靠窗的那桌,有個滿臉威嚴的白髮男人,老人抽了大口雪茄問道。
羅敏生立刻轉身面向老人俯首,恭敬的回答:“同叔,索羅斯已經調集了上百億美金,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