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陳大文襲來的剛猛拳風,梁丘恪腳踏九宮八卦步,待到對方拳頭接近自己腦袋時,低頭跨身一招猿猴繞背,身體從陳大文右腋下繞到其身後,與他背靠背
陳大文拳頭擊空時臉色已經大變,來不及反應,後腰髓骨傳來一陣劇痛,隨後,他便覺得腰部以下失去知覺,身體直直癱倒在地。
“我的腳…我的腳怎麼失去知覺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倒地的陳大文不可置信的大吼,雙手掙扎努力想要將身體支撐起來,可一切都是徒勞無功,他的雙腳已不聽大腦使喚,整個人像一隻被獅子咬斷脊椎骨的斑鬣狗,上半身拖著拉聳的雙腳在地面爬行。
陳大文這副模樣,正是被梁丘恪用右肘頂斷脊椎骨,無法醫治的那種,算是徹底廢了。回想剛才一幕,梁丘恪被驚出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反派死於話多】這句話起作用,生死猶未知曉。
在陳大文打廢他手臂的瞬間,梁丘恪因為劇痛有過短暫失神。當時如果陳大文用放風箏戰術或者速攻,最後倒下的肯定是梁丘恪,但陳大文不僅瞎嗶嗶說狠話,給了梁丘恪反應時間,最後被梁丘恪兵行危招,一招猿猴繞背貼身短打,打斷了脊椎。
倒地的陳大文經過幾次嘗試站起失敗後,已經意識到自己脊椎被打斷,於是他向分散在地面的格洛克手槍爬去。
梁丘恪見狀,一個箭步將將散落的手槍零件踢飛,隨後將陳大文兩條手臂踩斷,讓其徹底失去威脅。做完這一切,梁丘恪右手扶著耷拉的手臂撐在航行工作臺,校正位置用力下壓,將脫臼的手臂接回去。
剛才還躲在角落,做鴕鳥的遊輪大副,見到陳大文被廢,立即起身衝到控制檯,抓起長波應答機向船東排程室發出遊輪被劫持的訊號。
在遊輪大副發訊號的這段時間,梁丘恪將兩把被拆散的長短槍零件找齊組裝好,再從陳大文身上摸出兩個大彈匣,等遊輪大副發救訊號,便向對方說:“我是港島休班警察,這艘遊輪有大量港島人,我建議你將遊輪返航回到港島。”
驚魂未定的遊輪大副,在知道眼前之人是港島警察,臉色多了幾分喜色,連忙對梁丘恪沉:“阿sir,航行控制室的門防彈,只要將門反鎖,他們就進不來。”
梁丘恪聽出了遊輪大副的未盡之意,結合剛才船東排程室給出優先保船的指示,梁丘恪明白遊輪大副是想讓自己留在控制室,給他當保鏢,以便他將遊輪航行到臺北港。
“歹徒有炸藥,躲在控制室沒用,這扇可讓防彈,卻防不了炸彈。
遊輪現在離港島最近,去臺北港要十多個小時。
十幾個小時,什麼都有可能發生,如果不想被武裝分子打死,就不要聽船東指示,立刻將遊輪反航開向港島。”
說罷,梁丘恪就要走出航行控制室,忽然從通風道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芽仔,你怎麼來了?”
只見芽仔滿臉灰塵從通風道中鑽出,用水靈靈看向梁丘恪,委屈的說道:“下面都是壞人,他們想抓我。”
梁丘恪緊張的抱過芽仔細細檢視,沒發現她身上沒明顯傷痕後才鬆了一口氣,趕忙問她發生的什麼事。
芽仔沒說話,從大衣中掏出兩把格洛克手槍,在梁丘恪眼前獻寶似的顯擺。
看到芽仔手中的兩把手槍,靚仔恪被震驚了:“這…這…你哪弄來的?”
卻見她又從大衣中取出她的寶貝玩具——象牙手槍,此時象牙手槍已經與靚仔恪初見時有些細微不同,裝填彈藥位置有火藥燻痕,顯然已經擊發過子彈。
原來在芽仔悄悄追隨靚仔恪的過程,正好遇見兩名持槍的武裝人員清查遊輪客房,她的美貌引起兩人色心大動,兩人慾恃強凌弱對她行不軌之事。
芽仔見對方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