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生的兩招‘以血洗罪’‘分而治之’的策略,以及和眾堂主之前談好的條件,成功化解重掌洪興的第一次危機。
縱觀此事,獲利者最大的當數蔣天生,他成功坐穩龍頭之位。其次是陳浩南和小飛二人,他們成功上位。
其他人沒得利也沒損失,最大的輸家是尖沙咀堂主太子,在其他堂主隔岸觀火時,他跳出來拱火的行為,成了埋在蔣天生心中的一根刺。蔣天生若要加強對洪興的控制,他絕對是第一個被敲打的物件。
‘砰…砰…砰……’
週六,西九龍警察總部射擊營槍聲不斷,這座一到週末就槍聲不絕的訓練營,是重案、反黑、掃毒三個部門人員使用最多的地方。
今日卻多出兩名新的身影,經常使用訓練營的人對新出的身影只是投來觀注的目光,隨後便不再注意,訓練營裡除了那些熟悉的面孔,每週來幾個新面孔無可厚非。
這兩個新來的人沒選10米、25米兩個靶訓練,直接選了一條50米移動靶,他們的這一選擇頓時引起教官的重視。
警察訓練槍法以實用為主,作為國際大都市,港警在執行任務時使用槍的距離大多數在30米以內,50米距離已經世到點38有效距離極限,以點38效能在此距離命中率將大大下降,同時也容易誤傷別人。
因此警隊內部大多數警員訓練是25米靶,那些訓練50米靶的警員,訓練營教官全都認識,在他的印象中並沒有這兩個新身影。
出於責任,教官覺得有必要前去提醒,避免浪費訓練營的子彈。
“嘿!你們倆個新來的……”教官話末說完,就見其中一個人轉身回頭,原本嚴肅刻板的臉龐,立刻如魔術擯臉般秒變諂媚笑臉。
“喲…貴客啊,貴客!什麼風把周sir你吹來了。有一段時間沒聽你吹水了,同我講講你最近的威水史。”
原來這兩個新身影就是周星星、梁丘恪兩人,受雷蒙特批,在射擊大賽前,兩人週六不用值班,在射擊訓練營安心訓練,期望二在在射擊大賽中取得好成績,最起碼不能再墊底。
“黑蛋仔!貴你個黑,我日日風吹日曬,沒見你來請我吃鮑魚汁飯,信不信我打爆你的春袋(蛋)。”周星星對教官胸口擊了一拳,兩人隨後來了個親密戰友式的擁抱。
“來來來,黑蛋仔,給你介紹個夥計。”兩人閒聊兩句,周星星便將教官拉向梁丘恪,邊走邊說,“這位和你一樣也姓梁,梁丘恪。軍裝組的夥計,今年將和我代表西九龍參加射擊賽。”
見周星星說對方與自己同姓“梁”,梁丘恪明顯一怔,顯然有話說,可對面的梁sir得知遇到同姓,臉上的熱情明顯上升了一個等級。
見此,梁丘恪只能將話先嚥了回去,先敬禮,再雙手握上對方早已等候的手。
透過周星星介紹,梁丘恪知道梁sir全名梁永俊,今年35歲,高階督察,之前是重案組的阿頭,一次揖捕案犯時被歹徒槍擊子彈擦著心臟打穿肺葉,在醫院昏迷了23天才撿回一條命,因肺葉受損留下嚴重後遺症,不能再劇烈運動,所以從一線位置調任後勤部門。
“恪仔,告訴你個秘密,其實黑蛋仔槍法比我更巴比,要不是受傷……”周星星話剛起頭,就被梁永俊打斷。
“好漢不提當年勇,我們現在都老了,該是年輕人的天下。”
“黑蛋仔,誰老了,你都不知我現在多威……”
“威…威…我知道,在街上天天貼罰單!”梁永俊殺人誅心,一句話將天聊死,氣得周星星直接走開。
梁永俊也不當回事,轉頭向粱丘恪說:“打兩輪看看。”說罷從戰術背心中掏出一個點38專用換彈器扔給梁丘恪。
“梁sir,這是……”梁丘恪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