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之前標叔按例用喇叭對歹徒喊話勸降,這也是此類警方完全佔優的圍攻戰的應有之意。
這類喊話勸降的事標叔做的次數為數不少,但他總覺得這次最勁,相比以前的手持擴音器,他這次喊話用的是水警船上的大型高音喇叭,因此等各隊伍到達指定地點,將小島上歹徒的木屋團團包圍後,小島方圓幾公里都是標叔的勸降聲。
“我們是皇家港島警察,島上的人你們已經被包圍,立刻放下武器走出房間向我們投降,否則我們將在十分鐘後做出強攻……”
在標叔開始喊話時,所有水警船都響起警報聲,同時數盞船用大功率探照燈集中照射歹徒所在的房子,此舉對房子內的歹徒震懾效果非常強烈,大功率探照燈強光的照射下,歹徒根看又不見周圍的事物,僅憑手中的短槍根本無法對水警船造成威脅。
歹徒在嘗試突圍失敗後,標叔下達了進攻命令,在飛虎隊和衝鋒隊優勢火力壓制下,二名歹徒很快被擊斃,剩下三名歹被逼回房子內。
見此,標叔命令暫停進攻,再次對歹徒勸降。也是批歹徒命好,手上沒沾染警員的人命,否則哪會有雙方交火後暫停繼續勸降的事發生,早就被飛虎隊當做靶子了。
當然標叔絕對不會承認留幾個活口,事後他的結案報告會好寫很多,同時也能照顧到各方利益,畢竟整個司法體系內的人都要吃飽飯,不留下幾個嫌疑人,給法院審判,給懲教署改造,法院的司法經費怎麼申請,赤柱裡的牢改犯救助基金怎麼申請,沒有這些,怎麼體現港島法治精神。
這也是標叔他們這些老派港警的普遍觀念,他們還抱有警察、法院、懲教署都是自己人的觀念,對後來破壞大家團結的攪屎棍——廉署,表示深惡痛絕。
在嘗試突圍失敗並且損失兩人後,剩下的三名歹徒就大勢已去,他們雖然是越戰退役特種兵,軍事技能和素質是高超無比,但他們是人而不是神,因此在銷燬幾種東西后,向警方舉手投降了。
三名歹徒被捕後,標叔清點歹徒人數,立刻意識到不對,在前兩天的圍捕中歹徒明明是六人,如今擊斃兩人逮捕三人,還少一個人。
標叔立刻對三名歹徒現場分開審訊,結果自然是沒結果,雖然得到缺少的那一人行蹤線索,標叔確不惱火,想起今晚行動開始前梁丘恪說的話:“我們出動這麼都人去南澳,那個歹徒即使長了翅膀也插翅難逃。標叔,您看不如這樣,這麼大的行動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要不繼續我留在必發街釣魚,您看如何?”
“這衰仔不會真釣到條大魚吧?”標叔隔海看向西九龍方向。
梁丘恪沒隨標叔一起行動,他同標叔說:有飛虎隊和衝鋒隊在,混不到我出手,留在這裡釣魚,說不定有意外收穫,如果我真釣到大魚,到時候在你寫案報告時,一定要把我寫成西九龍最靚仍仔!
於是梁丘恪說服標叔去而復返重新回到必發路。
時間接近午夜,西九龍總警區精銳都前往了南澳海域,梁丘恪沒有再埋伏在必發路,而是穿了套保安服,儘管這個地方之前沒保安,但他欺王建軍不知道內情,因此堂而皇之在殯儀館周圍巡邏,
午夜鐘聲響起,一道身影避開梁丘恪扮演的保安員,厲嗦的潛入殯儀館,七八分鐘後,殯儀館外面的幾盞長明燈突然熄滅,正在巡邏的梁丘恪第一時間發現熄滅的燈,他立刻按下三下扣機應答鍵,發出一個事先約好的訊號,這是魚兒上鉤需要增援的訊號。
在長明燈熄滅後不到一分鐘,梁丘恪發現左眼睛的視野變得腥紅,這一突變頓時讓他想到上次擊斃靚坤之後,左眼睛也變得和現在一樣,再後來隨著靚坤頭七一過,左眼仔紅色就變成一股玄妙的氣息進入體內,自己也是在這玄妙氣息的改造下,身體素質突飛猛進。想到此處,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