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規模遭遇戰中被壓制包圍在一個狹小區域內的一方,在沒有援軍支援的情況下,往往使用王建軍現在所用的戰術進行反擊或者突圍。
此時的進攻方往往會會左右移動,同時對被困方試圖突擊的方向進行不規律射擊,目的是防止被對方摸清射擊節奏從而打反擊。
梁丘恪沒上過戰場因此一時間沒想到對方用的是這種戰術,因此每次對王建軍伸出的偽裝都進行射擊,如此開了七八槍後,其中一顆子彈打中作支撐大衣用的三稜軍刺,因為子彈巨大動量慣性,王建軍沒能把握住,三稜軍刺脫手而飛。
三稜軍刺脫地的地方離巨石半米左右,且正好處於梁丘恪的射擊點,這樣一來王建軍的戰術以然失敗,他現在只有兩種選擇,要麼繼續龜縮在巨石之後,最終被趕來支援的港警ptU部隊圍擊,要麼強行突破正面硬剛將梁丘恪射殺從而脫圍。
然而王建軍作為參加過越戰的退役偵察兵,戰鬥經驗極其豐富,這兩種選擇他都沒選。第一種選擇以他的性格必定不會向警方投降,最終結果必死無疑;第二種選擇他是被動方,主動突圍強攻生死三七分,他三梁丘恪七,他連對方一半的機率都沒有,因此他選擇了第三種辦法。
只見他迅速解下皮帶,手捏皮帶尾將整條皮帶像繩索般甩著圈,隨後估摸著時間將金屬頭甩向三稜軍刺手柄,皮帶金屬頭的掛鉤剛好卡掛住三稜軍刺手柄的小環,隨後猛的回收皮帶,三稜軍刺由此被王建軍重新鉤回手中。
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等梁丘恪反應過來,只見到三稜軍刺被鉤回。先前由於角度原因,在梁丘恪視角只知道被他子彈擊落的是一根長條形的物體,他還以為是手扙之類的物件,但當王建軍收回三稜軍刺的那一刻,他終於將其看清楚了。
“三稜軍刺!……你是王建軍……”梁丘恪驚呼道。
躲巨石後的王建軍見會被認出,身體表情沒有絲毫異狀,早在得知有三名同夥向港警投降,他就料到港警遲早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砰,砰,咔!”兩聲槍響後格洛克17響起了特有空空倉掛機聲,這聲“咔”提示梁丘恪彈匣內17顆子彈已經打完需要更換彈匣。
躲巨石後的王建軍抓住他要更換彈匣的時間空隙,以然將槍伸出巨石外朝他所在位置盲射,主打的就是一個先聲奪人火力壓制,給他制心理壓力,如能能讓他換彈失誤,王建軍身體完全從巨石出來後,就能一波流將他帶走。
好在梁丘恪手很穩健,在空侖掛機聲響起後,又手手動作迅捷配合完成退空匣、掏彈匣、換裝、上膛、瞄準等一系列手槍射擊前的準備動作。
恰此時,王建軍身體也從巨石後完全出來,也將槍口瞄準梁丘恪,兩人幾乎在同一時間朝對方腦袋位置開槍,“砰”的兩聲槍響完全重疊。
“砰,砰。”梁丘恪又開了兩槍,這是他這段時間射擊形成的肌肉記憶。
王建軍在扣下扳機的瞬間,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因為他這一槍是瞄準對方額頭打的,他對自己的槍法非常自信,在不到三十米內沒理由打不中目標,為此他甚至沒有補槍。
但僅僅不到一秒鐘,他那猙獰笑容就被定格,只見他額頭眉心有兩處相距不足三公分的花生米大的血窟窿,他身後的地面及旁邊的巨石上灑滿了紅白色混合物。
梁丘恪第一次對肝腦塗地四個字有現實印照,王建軍倒地之後的樣子,就是對肝腦塗地最現實的寫照。此刻他大汗淋漓全身乏力,佛仿剛經歷完一場高強度搏擊而累的脫力。
躲汽車後備箱的周星星見槍聲停歇,便探頭探腦觀察,見兩人都倒地,頓時大失驚色,三步並做兩步走竄到梁丘恪身旁,發生對方在仰天大口喘氣,不像中彈的樣子,於是長舒一氣,用腳踢了踢梁丘恪,一臉濺兮兮說“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