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洛悠輕啟鎖扉,身影迅捷地穿梭出閆府的重重門楣,心中暗自思量:
“即便家財散盡,我亦有籌謀。祥子那裡,贖金足以解困。”
“束縛住我,無異於痴人說夢,連一絲縫隙都不予留下。”
夜幕低垂,銀輝悄然灑滿枝椏。
閆洛悠,一張平凡少年面龐下,藏著堅韌不拔之志。
她踏月而行,直奔往日聯絡的秘密據點。
“祥子!”
她推門而入,院內一片死寂,唯餘屋內燈火闌珊,映照出幾分不祥。
閆洛悠大步流星穿過庭院,推開門扉,高聲呼喚道。
“祥子,吾至矣!”
然而,門扉開啟的剎那,一股不祥預感油然而生。
多年行走江湖的敏銳告訴她,過分的寧靜往往預示著風暴的前夕。
她迅速轉身欲撤,卻已遲矣,一抹寒光如蛇吐信,緊貼頸側。
屋內,祥子同樣身陷囹圄,被刀劍脅迫而出,一臉無奈與歉意交織。
“洛悠,實屬無奈,彼等以命相逼。”
閆洛悠怒目而視,但亦知此時非計較之時,只留下一句話。
“此賬,日後必討!”
言罷,她手腕輕揚,一團細膩白粉瞬間瀰漫,眾人眼前一片模糊。
趁勢,她身形一閃,已越牆而出,逃脫於無形,其脫身之術,無人能及。
“咳咳……”
侍衛們被突如其來的粉末嗆得連連倒退,視線受阻。
“這……是何妖物?”
待煙霧散盡,閆洛悠已無蹤跡。
“速追!已窺其真容,定不能讓其逍遙法外!”
侍衛們紛紛行動,閆洛悠的偽裝形象迅速傳遍晉伯侯府,一場搜捕悄然鋪開。
閆洛悠匿於巷弄陰影之中,心中懊悔:“一念之仁,竟贈予杜明月面具,致使自己陷入此境。”晉伯侯府的搜捕力度因此倍增,誓要今夜將其擒獲。
她急中生智,以手邊泥土胡亂塗抹面容,低眉斂目,沿著街道陰暗處悄然前行。
但是心中怒火中燒,誓要回去向祥子問個明白。
這筆賬,她閆洛悠記下了!
而那群以為她已遠遁的侍衛,卻未曾料到,真正的較量,才剛剛開始。
在那個隱秘的院落深處,無疑成為了避風的港灣。
閆洛悠沿著曲折小徑悄然折返,心中卻泛起了波瀾。
途經岔路口,數名守衛正手持畫像,逐一比對過往行人的面容。
其效率之高超,讓閆洛悠闇自腹誹——
“晉伯侯府的行動之快,超乎想象,我的肖像竟已傳遍人手。”
閆洛悠維持著表面的鎮定,步履未亂,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此刻的狼狽模樣或能作為偽裝。
然而,當她下意識摸索腰間,企圖尋求迷藥的庇護時,指尖卻傳來空蕩的回應——
迷藥,已盡。
這一變故讓她不禁低語自責,懊惱於關鍵時刻的疏忽。
深知好漢不吃眼前虧,閆洛悠當機立斷,決定改變路線,欲借轉身之際遁入人海。
然而,這一微妙的舉動並未逃脫守衛的敏銳目光。
“站住!”
一聲令下,如同寒冰刺骨,打破了周遭的寧靜。
閆洛悠佯裝未聞,步伐卻不由自主地加快,企圖以速度擺脫糾纏。
但那呼喚聲愈發急促且充滿警示意味,直至她不得不卸下偽裝,撒腿狂奔。
而身後緊追不捨的呼喝聲,宣告著她的行蹤已暴露無遺。
“快,抓住他!”
命令之下,追兵如影隨形,閆洛悠在狹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