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晟睿輕輕側首,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莫非你已然忘卻,此乃本王領地,隨心所欲之地。”
言罷,他悠然步入內室,衣袂輕揚。
隨手將錦袍搭在了雕花木床的床頭櫃上,動作中透露出一股不羈與尊貴。
閆洛悠緊隨其後,踏入室內。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甘與堅持:“往昔或許如此。”
“但今時今日,這方天地已歸我所有,你豈能再隨意踏入?”
她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挑釁。
東陽晟睿微微挑眉,目光掃過閆洛悠略顯黯淡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戲謔。
“本王豈會稀罕?”
“瞧瞧你這副模樣:夜幕之下,倒像是從幽冥中走出的厲鬼。”
閆洛悠伸手輕撫臉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我就喜歡這樣,愛看不看。”
“若真被嚇到,那便請回你的書房,免受驚擾。”
東陽晟睿卻是不以為意,徑直在床沿坐下。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容置疑。
“盛冉暫住王府期間,本王需留於此處,以保周全。”
閆洛悠聞言,突然湊近東陽晟睿,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哦?原來你是在躲她啊。”
“告訴我——你是對她心存畏懼,還是暗生情愫,卻難以啟齒?”
“本王覺得你的腦回路真是奇特,猶如一團亂麻。”
東陽晟睿瞪了她一眼,反問道。
閆洛悠頓時興致索然,轉身欲走。
“這又與我何干?”
“不過事先宣告,這張床是我的領地,你休想染指。”
東陽晟睿斜睨了她一眼,突然開口。
“過來,替本王更衣。”
閆洛悠環顧四周,一臉茫然。
“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東陽晟睿反問:“這屋內還有第三人存在嗎?”
閆洛悠挺直了腰板,義正言辭。
“你自己不會動手嗎?我現在可不是你的貼身侍女。”
東陽晟睿振振有詞:“既然你已自稱貼身侍女,自然應負責本王的一切起居。”
“那只是我順著盛冉的話說的,你可別真把我當侍女使喚。”
“不行,得加薪!”
閆洛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
東陽晟睿本以為她會堅守原則,寧死不屈,沒想到——
她竟是為了加薪。
他冷笑一聲:“本王囊中羞澀,你去外室吧,本王要休息了。”
閆洛悠聞言,立刻不幹了。
“憑什麼讓我睡外室?”
“再說了,外室連個落腳的地兒都沒有。”
“軟榻都讓我搬到院子裡去了。”
東陽晟睿不以為意:“那你再讓人搬進來便是。”
話音未落,他已脫下外衣,悠然自得地躺在了床上。
閆洛悠看著東陽晟睿這副死皮賴臉的樣子,心中暗自嘀咕。
“這傢伙的臉皮,何時變得如此厚實了?”
她可不願吃虧,幾步並作一步,直衝向前……
閆洛悠毫不猶豫地踢掉鞋子。
她輕盈一躍,越過東陽晟睿那修長的身軀,穩穩地佔據了床榻內側的柔軟之地。
“如此寬敞的床榻,獨享豈不是暴殄天物?”
“我也來分一杯羹!”
她笑語盈盈,卻也帶著幾分挑逗。
東陽晟睿聞言,眼神一凜。
猛然間將她從床上拎起,如同拎起一隻頑皮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