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平被鐵槍派大長老刺殺,國姓爺被誰刺殺不知道,但是國姓爺應該是沒有大礙了。聽老人的意思仗劍宗在保國姓爺。
對於三人的到來,陳三平歡迎之至。
朝廷給下的命令是,月底前往平安城鎮國公府報到。剩餘四派完全是押著最後一天前往鎮國公府。
對於這三十三人,陳三平就沒有好臉色了。直接派人將他們領到了軍隊中,給他們安排好了營帳,便不再管他們。甚至連任務都沒告訴他們。
二月的清晨,寒風凜冽,吹得人瑟瑟發抖。天空中飄著細碎的雪花,給大地蒙上了一層銀裝。在這樣寒冷的天氣裡,西北軍正在慢慢趕路。清一色的騎兵,就連輜重隊也有馬車。
士兵們身著厚重的軍裝,揹著行囊,不懼風霜。他們的臉上帶著嚴肅的表情,眼神中透露出堅定的決心。軍旗在風中飄揚,發出獵獵的聲響,彷彿在為他們指引方向。所有計程車兵都知道此行的目的是征戰柔然,想想還有一些小激動。
隊伍中,戰馬嘶鳴,馬蹄聲響徹雲霄。騎兵們騎在馬上,身姿挺拔,威風凜凜。他們手中的長槍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慄。路途中不少人在擦槍,保養兵器。
周圍不斷有斥候出發,回來。將周圍的一切彙報給陳三平。
軍隊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周圍的景色一片荒涼。山上的樹木已經凋零,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在寒風中搖曳。地上的積雪越來越厚,行走起來十分艱難。但是,士兵們沒有絲毫退縮,他們依然堅定地向前邁進。
經過幾個小時的行軍,軍隊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這裡是一片開闊的平原,四周是連綿起伏的山脈。在平原的中央,有一座古老的城堡,城堡的城牆高聳入雲,看上去十分堅固。這是西涼國邊境的一箇舊城,因為距離柔然太近而廢棄。
軍隊在城堡紮營,士兵們開始忙碌起來。他們有的搭建帳篷,有的生火做飯,有的則在擦拭武器。整個營地充滿了緊張而有序的氣氛。
夜幕降臨,寒風更加刺骨。士兵們圍坐在篝火旁,烤著火,喝著熱湯,講述著自己的故事。他們的笑聲和歌聲在夜空中迴盪,讓人感受到了一絲溫暖。
一隊身材高大,氣勢驚人的小隊來到中軍大帳。陳三平剛吃過晚飯,跟幾個副將正在討論接下來的路線,聽聞有人拜見,禁不住笑道。
“我就說他們沉不住氣吧,讓他們進來。”
來人正是雪山派,青山派,鐵槍派和天水宮的三十三位一品高手。站在隊伍最前方的三人,雪山派的是位中年男子,青山派的是一個跟陳三平年紀差不多的男子。鐵槍派的帶頭人是個四五十歲的人。至於天水宮的幾位完全是湊個數,根本沒想站出來。
“雪山派白雲飛見過鎮國公!”
“青山派岑元通見過鎮國公!”
“鐵槍派王啟山見過鎮國公!”
“天水宮見過鎮國公!”
陳三平笑道:“諸位都是武林豪傑,今兒能與你們相見是在下的榮幸。扶搖,讓人備茶,今天高興,我要與諸位豪傑秉燭夜談。”
“是,老爺。”
扶搖悄悄離開營帳後,白雲飛按捺不住道:“我等奉朝廷詔令協助鎮國公討伐柔然人,為何鎮國公對我們差別待遇?”
陳三平一臉不解,“白先生何出此言?”
岑元通冷笑道:“其他幾派的人來到平安城都被安排住在國公府,我們住在驛站。這也就罷了。為何他們來到這都有汗血寶馬騎,我們卻沒有?”
陳三平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哈哈,岑先生說話好生有趣。諸位都是為這事兒來見我的?”
四派默不作聲,陳三平無奈搖了搖頭。周邊幾個副將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