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院重新點燈,所有人都被驚醒了。
陳三平打著哈欠出門就看到一群人站在門口,“怎麼了?”
扶搖道:“老爺,府裡發現了兩個賊人。已經被擒住了!怎麼處理?”
陳三平有些困,“審過了麼?”
“還沒有!”
“那沒事,都回去休息吧。林驚風和扶搖陪我去看看!”
柴房裡,兩個人被分別捆在房梁支柱上,還沒有醒過來。
扶搖親切的甩了幾個大比兜,把其中一個黑衣人叫醒。林驚風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黑衣人身前,陳三平要坐著審問。
黑衣人睜開雙眼,看了眼周圍情況,驚慌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
陳三平道:“這不是我要聽的,掌嘴!”
扶搖上前扇了兩巴掌,那黑衣人臉有些腫。這時候另一個人也被吵醒,還沒開口便被林驚風用臭襪子塞進了嘴裡。
“你是誰派來的,要做什麼?”
黑衣人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對我動用私刑,我要告你們!”
陳三平嘆了口氣,面對硬骨頭還能怎麼辦,陳三平小聲吩咐扶搖幾聲。扶搖出門取了一個鐵錘和鑿子。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不能動用私刑!”
扶搖將鑿子對準黑衣人的牙齒,小錘輕輕一敲,兩顆牙齒飛了出來。黑衣人疼得在地上直抽抽。
“哼,還以為你嘴有多硬,看來也不過如此!”
嘴硬是這個意思麼?被塞住嘴巴的黑衣人瑟瑟發抖。
第一個黑衣人哀嚎了幾聲被扶搖踹了一腳,聲音變小不少。
“再問你一次,誰派你來的,來幹什麼?”
“我不能說,給我個痛快吧!”
扶搖樂呵呵道:“有意思,不怕死卻害怕背後人的報復。老爺,要不使用真言丸?”
陳三平頓了一下,“你哪弄的?”
“碧源給我的,挺好用!”
“好,那就給他試試!”
扶搖捏開黑衣人的嘴巴,塞進去一枚黑色球狀藥丸,並且幫他順了下去。
藥物入腹的瞬間,黑衣人面色扭曲,不僅身體疼得拱了起來,還口吐白沫。
肉眼可見的黑衣人面板上的青筋血管在蠕動,劇烈的疼痛讓他目眥欲裂雙眼通紅。
隨著時間推移,黑衣人開始以頭撞身後的柱子。
“你別想了,這種疼,即便你暈過去了,也會立刻疼醒的。而且疼痛的程度會隨著時間慢慢變強。你,考慮好說些什麼了麼?”
男子實在是忍受不了這股鑽心疼痛,喊道:“快停下,我說!我都說!”
扶搖不知從哪拿了一根銀針,往男子胸口一紮。疼痛就像潮水一般退去。男子全身是汗水,劇烈喘著粗氣!
“我說,我叫張三!我們是平家二少爺平興傑安排過來盜取銀票的。平家給的訊息是府邸至少有二十萬兩銀票。”
“平家二少爺平興傑?平家是做什麼的?為何對我出手?”
張三道:“平家有人做官,平興傑的父親是戶部員外郎,在漕運一事話語權很重。他的大哥如今是秀才,是個讀書種子。平興傑沒有讀書天賦,做生意很有一手。在雲都城有很多產業!至於為何對大人出手,小人實在不知!”
“嗯,你們兩個跟平興傑什麼關係?”
“回大人,我們只有僱傭關係。聯絡我們的是平興傑的跟班平安,這事我們做成也就罷了,做不成也很難攀咬他們的!”
陳三平饒有興趣盯著二人,“這麼說你們關係也不是很密切,那你們嘴那麼硬,何必呢!”
張三遲疑道:“我們雖然幹活不光彩,但是重視信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