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了你的篡權行為可以利用你的克隆體，同樣，我也可以為了我心目中的事業利用你，既然我們選擇不同那麼獲勝者才有資格說話。”飛旋直視著紅蜘蛛。

紅蜘蛛這才意識到飛旋徹底變了，一些傳聞他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是以前都沒有放在心上，他後退兩步：“你記恨我們拿走你的初拆所以選擇了這樣的報復方式？”他故意加重了“我們”一詞。

但顯然結果要讓他失望了，飛旋一點表情變化也沒有：“我不在乎這些，對接釋放壓力，符合邏輯。”

“我承認之前的我在乎，但那不符合邏輯。”所有邏輯之外的都被他修正了。

“所以你還是在意過。”紅蜘蛛嗤笑著飛旋的天真。

“我不否認，但這點你無從攻擊，我們生活的環境不同，所以我們的觀念也會不同，你無法要求一個和你不同出身的人擁有同等觀念，我也沒有以此傷害你。”

“而且，這不是報復，只是邏輯範圍內最優方案，指揮別人你比我更有才能。”

“結果不還是敗落了？”紅蜘蛛冷笑。

“多方因素，沒有人是不敗的。”

紅蜘蛛的槍口對準飛旋：“現在你才是敗者！”

飛旋早已設定好程式，即使自己死了也確保願望可以轉達到那個直播系統那裡，他平靜地看著紅蜘蛛。

從邏輯上來說，他的使命已經完成了。

他關閉光學鏡，下一秒感覺自己胸甲被扒拉著。

“……你在幹什麼？”飛旋困惑地開啟光學鏡看著紅蜘蛛。

“你噁心我，我自然也要噁心你。”紅蜘蛛身後彷彿翹起了一條尾巴。

一旦火種融合所有的秘密都會暴露在伴侶面前。

但飛旋拒絕接收紅蜘蛛的情感。

“直播系統？！”紅蜘蛛整個機都不好了，他丟臉的事竟然全被另一個世界的人類知道了！人類！

“那個願望歸我。”

“否決你的提議。”

“你讓我丟臉還否決我的要求！”

“這不在邏輯範圍內。”

“那我以副指揮的名義命令你！”

“我也是。所以這不成立。”

“那我殺了你！”

“合理要求——你自己拒絕了。”

紅蜘蛛氣得想罵街。

飛旋已經關閉接收器了，他一臉從容：“你繼續罵。”紅蜘蛛更想罵街了。

“你是飛旋嗎？”紅蜘蛛忽然問道，這一次他感受的更加清晰，一片寂靜，他不知道這還能不能稱之為是活著。

飛旋停下腳步：“你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直播系統跟在飛旋身邊。

[所以你們倆就這麼火種融合了？]

“他想知道我的弱點。”

[這算是沒有愛的婚姻嗎？（悲）]

“也可以這麼說。”

[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到底算不算飛旋？]

“我是飛旋，是以原有記憶按照邏輯推算繼續存在的飛旋。”

[好突然，這感覺就像有一天自己的好友被未來的好友穿了一樣，雖然都是同一人但感覺還是會很奇怪……]

[就像大波被做皮影戲一樣……（悲）]

飛旋想象不到震盪波高冷的樣子。他們世界的震盪波好像格外活潑就對了。

還有聲波，有時候也是過分吵鬧。

tF的悲歡並不相通。

“觀看直播人數比上一年增長21.3%，”直播系統在空中飛來飛去，“你可以實現一個願望。”

飛旋走到威震天旁邊：“威震天大人，您有什麼願望？”他認為把這個願望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