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飛旋面臨著一個十分嚴峻的問題。
左邊是打起來的天火他們,右邊是快打起來的領證紅蜘蛛他們,問:他是不是該加入汽車人?
痛苦,太痛苦了,他無意捲入任何爭端,現在他後悔了,悔得腸子都青了,好好的待銀翼城當一個兢兢業業的城主不好嗎?非要來遭這罪。
但是……很現實的問題:他們快沒飯吃了。
他不出來就等著一票人餓死吧。
然而能否說服威震天?他心裡沒底,除了建立銀翼城收留傷員,他就沒做過什麼萬分有把握的事。
當然,最後兩邊都沒打下去,一邊碰上了威震天,一邊還有領證驚天雷。
領證驚天雷很頭疼,要是沒有那件事發生領證鬧翻天肯定不會對這種玩笑反應這麼大,可憐的孩子已經留下心理陰影了。
他忽然間發現這個世界好像成了兄弟關係複雜組合的集中營了……要是領證飛旋也來了那就更有那味兒了。
但那個小混蛋因為資訊量超載大腦過載還沒恢復意識,現在接管機體的是另一個人,一個看上去很高冷也很正經的人……
看上去。
因為死了太久而喜歡搞事情的機……正經不到哪去。
未來時間線的領證飛旋可以說是快無聊到瘋了,主要是吧,沒人陪他聊天,高冷也不符合他的性格,只是還沒緩過來,雖然都是領證驚天雷,但他還是有點道德的,至少沒有奪人所愛的癖好,他又不是曹賊。
雖然是同一世界觀的同一人,但經歷不盡然完全相同,只是千萬種可能性之一的組合機率差,也不能完全算作同一人。
即使從同一個體中誕生的兩個人格,只要有完整的主觀意識,就要將兩個人格分開來算。
對於這點,他認為從屬自我不能接管本位自我的一切,從道義和情義上來說都不能。
他雖然不是現在的領證飛旋的衍生人格,但現在在從屬位上。
紅球躲在暗處繼續看戲。
悲痛的領證上刃試圖啃紅球,紅球一下子滑溜走了。
這操蛋的世界啊,竟然有人要吃球,恐怖如斯。難道這是誤入貪吃蛇世界?紅球憂傷地想著。
畫風好像不太對……所以他和領證驚天雷是因為都有病走到一起那倆是因為都是吃貨才走到一塊兒?紅球安靜地思考了一會兒發現他悟了,這就是事情的真相。
他想悲傷地團成一團,然後想起來自己現在已經是一團球了。
紅球:……日。
就不該去探索世界的真相。
威震天已經過來了,大黃蜂他們沒剎住車差點跟威震天撞一塊兒,關於這點,飛旋真的很想問:為什麼不變成載具形態?
正常情況下兩驅速度比不上四驅。
所以先排除快摔了時被動的狗刨式四驅。
飛旋這人打小實誠。
當然,他也知道一般情況下跑車速度比不過戰機,所以問了也是白問,但可以稍微躲躲威震天。
不過威震天的變形是坦克……再跑也還是在射程以內。
飛旋盯著威震天的一舉一動,主要是他怕環翼受傷。
而三人小隊的內部矛盾暫時被領證驚天雷以一己之力壓下去了不管內部鬧成什麼樣,至少要外表看起來還是團結的。這是搜尋者們最後的倔強。
這次想出來玩的是領證紅蜘蛛,他在賽博坦快待到悶死了,另外兩個就是純粹的來陪他玩的,當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擔心他作死把自己作沒了。
領證紅蜘蛛和領證飛旋的作死能力不相上下,一個叛逆毒舌,一個叛逆嘴賤手欠,主要是吧,領證紅蜘蛛自從換了機體以後不僅防禦力減半,智商也減半了,而領證飛旋有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