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翼城和霸天虎起了劇烈衝突,所有人都有個刻板印象:出事了一定是霸天虎乾的。霸天虎內部成員當然也是這麼想得。
“同位體?那他現在過得好嗎?”飛旋縮在角落裡,他光學鏡裡帶著奇異的光芒,他有一種期望,即使那只是他的同位體而不是他自己……
“應該還算不錯吧……?”領證上刃還是遲疑了一下。死去多年的友人都回來了,而且還有了新的期盼,還有了伴侶,穩定的生活對他們倆來說無疑是最好的。
飛旋將劍收了回去:“對不起我剛剛以為你是敵人。”
“沒關係——你機體還好嗎?”領證上刃感覺有些尷尬,他不是沒有見過這個飛旋,但那次見面飛旋才是主動聊天的那個——飛旋的同位體大多都有話癆屬性。
“比剛才好一些。”飛旋在內線裡將資訊改來改去,最後還是全都刪了。
“他……剛剛誤會了。”領證上刃從空間裡扒拉出止痛藥,然而飛旋謝絕了這份好意:“我有帶這些……”他避開了那狗狗眼的注視。
“你和他關係看著很糟糕。”飛旋僵硬地轉移了話題。
“當然……我們屬於不同的陣營……立場、理念、性格都有很大的差異。”
“屬於不同陣營?”飛旋好奇地偏頭,不小心扯到傷口時他輕微地抽了口氣。
“在我們的世界裡,我屬於汽車人,他屬於霸天虎,”領證上刃苦惱地皺眉,“對我來說我們就像是一根藤上的葫蘆娃,然後他被妖精抓走了思維方式都改變了。”
“我大概聽懂了,和我們一樣無法理解彼此啊,”飛旋嘆氣,他的半張臉隱沒在黑暗中,“看上去像是身份對調。”
“我們……都傷害過彼此。”領證上刃捂住臉,光學鏡中帶著深切的哀傷,“他從來都不告訴我他要做什麼又要去哪裡……我對他來說可能更像個累贅……”
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了,他接著說道:“明明從前不是這樣的……”既定關係的更改使得他無所適從,無法給彼此的關係一個真切的定義。
領證飛旋還在原地徘徊,他感到焦躁,怒火夾雜著厭棄在他火種裡蔓延,可他的弟弟拒絕接收這一切,剛破冰不久的關係再次陷入僵局,這顯然不是什麼好事。
踹了路邊的廢棄物一腳,他蹲在垃圾堆中咒罵著所有人都是傻叉,當然這中間包括他自己,他彷彿要在這一刻將幾百萬年的怨恨和委屈都倒出來。
周圍也沒人,拿這當樹洞顯然在合適不過了。他不需要任何人理解,這一刻必須將所有人都拋棄。
“哦天尊在上你們當然不會懂——該死的命運!去你的掌控者!”圓盤接收器轉動了兩線,帶動著天線一起轉,厭惡了背後操縱的一切卻又不得不屈服於操蛋的命運。
冷靜過後又覺得自己荒唐幼稚又可笑,明明已經是和平期了,自己反倒更加狼狽不堪。
對此某個驚天雷很想吐槽,但這個飛旋就是一款很敏感又脆弱的生物,打不得罵不得,只會跟個鵪鶉一樣生悶氣。
“你喜歡這裡嗎?”領證飛旋小聲問了一句,天知道他多羨慕他的同位體,對方天生就擁有華麗機翼,就像大鳥張開了他的翅膀隨時可以高飛,如同他原本期待的那樣……
世界是不公平的,他一早是知道的,哪怕現在已經更改了載具他還是止不住豔羨。
然而更多的還是恨鐵不成鋼,他的同位體可以立馬走,載具上沒有受到限制,對方本該是自由的蝴蝶。
但他也忘了,蝴蝶這種生物,美麗卻脆弱。
“事實上我還是喜歡我們的快樂老家。”領證驚天雷故意加了重音在“我們”上。在賽博坦他們代表霸天虎,在地球他們代表賽博坦人,在另一個時空則代表自己的時空,他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