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恆眼神冰冷地看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彷彿在看一個死人,“愛慕!?”
“她也配!?”
話音剛落,他直接手起刀落,將面前中年男子的頭砍了下來,那男人的腦袋落在地上滾了兩圈兒,直接滾到了,剛剛發瘋的那女子腳邊,那女子低頭,與自家父親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對視。
“啊啊啊!”
“爹!”
“你居然殺了我爹,我要……”
她的話還沒說完,又被沈之恆給砍了腦袋!
溫熱的鮮血噴射在他的臉上,他甩了甩刀上的血,眼神冷凝地看向其他官員,“這位就是我的夫人,如果有誰敢對我夫人不敬,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那些原本還想把自家女兒送到沈之恆身邊的官員,全都歇了心思,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砍了腦袋。
等沈之恆處理完兩人,回過頭來就看見餘如月就什麼一站在原地,一臉不贊同的樣子。
沈之恆心下一驚,他之前在餘如月面前,一直偽裝成溫潤如玉的公子模樣,並沒有在她面前這麼殺過人。
他生怕餘如月不喜,趕緊走上前想要抓住她的手,結果剛抬起手,就看見餘如月向後退兩步,十分嫌棄的用袖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沈之恆的瞬間沉入谷底,結果餘如月下一秒說道:“既然已經殺了這倆,可別忘了把他們全家人都給殺了,別有遺漏,省的以後來尋仇。”
“而且你身上這個血腥味兒實在是太難聞了,我一聞就噁心,趕緊去把這身衣服換了。”
沈之恆一聽,餘如月原來不是厭惡自己,他原本悲傷的臉,瞬間就恢復了滿臉笑意。
“好!都聽夫人的!”
他說完,還不忘了指揮流光,“夫人心善,看不得這些血腥之物,趕緊把這倆屍體抬出去,記得斬草除根!”
流光點了點頭,立馬將這兩具屍體拉了出去,是因為沒有水,清理血跡時,只能將這塊兒地皮挖下來,然後再補一塊兒新的。
餘如月看著院內,修修補補的地面,這兒應該死了不少人……
那些原本想過來找茬的官員,再次愣在原地,這個沈將軍是不是腦袋有問題?這小姑娘如此心狠手辣,開口就是要殺人全家,哪裡看出來的心善?
等沈之恆換了一身衣服出來,這才有空問道:“你們過來幹什麼?難不成也是給我獻女兒的?”
那些人慌忙地擺了擺手,“不是!我們只是聽說有人放出話,三天之內就能找到水,如此荒謬,蠱惑人心之言,定是有心之人故意散播出去的,還請將軍將那些散播謠言之人抓出來嚴懲呀!”
“是呀,如果三天之內找不見的話,城內城外的災民怕是都要暴動了。”
這些人故意裝作不知道餘如月就是說的話之人。
餘如月不願意打啞謎,直接站出來,“我向大家保證,三天之內定然能找到水,如果找不到,有任何責任我一力承擔。”
那些人實在是沒忍住,小聲反駁道:“你怎麼保證?”
“是呀!就算你是將軍夫人,也只是區區一個女子,承擔不起這麼大的責任。”
餘如月冷笑,“這連一天都沒過去,你們著什麼急?”
“我說能找到就能找到,如果你們要是再繼續胡攪蠻纏,就別怪我不客氣。”
沈之恆聽見這話,立馬對手下打了個手勢。
所有人都圍上來,將這些官員嚇得雙腿發軟。
本來以為這個將軍是個年輕的,十分好拿捏,結果屢次交鋒都以失敗告終,如今好不容易知道他有個弱點,結果發現這個弱點似乎也不好對付。
大家想了想,只能暫且離開。
等他們走之後,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