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促間能夠擺好一桌酒席已不容易,還能夠不顯得寒酸,恐怕就更加不簡單了。
看著精緻的漁船,以及漁船裡面盛滿的冰,還有疊放在冰上的各式各樣的生魚片,李坎傻感到非常滿意。
這東西他光在電視裡面看到過,以前從來就沒有嘗過,他住的地方可沒有這些玩意兒,當初上大學的時候,雖然有酒井家、櫻花之類的去處可惜他的口袋裡面沒有那麼多錢。
只是令他感到遺憾的是,張莉這個小丫頭根本就沒有動幾下筷子。
不過其他人看上去也沒有怎麼吃喝,顯然所有的人全都等待著揭開謎底。
“馬哥,對於朱老闆的賠罪,閣下是否感到滿意? 陀溼多剛才告訴我閣下原本的想法。我相信朱老闆絕對會竭誠歡迎一位能力出眾、實力非凡的合作者。這種能夠讓大家發財的好事,到哪裡去找呢?
“在此之前,大家或多或少有些誤會,現在所有的誤解全都煙消雲散,在這裡,我衷心祝願大家今後能夠合作愉快。”張莉說道。
她輕輕地舉起了自己的杯子,雖然杯子裡面只是可樂,不過此刻又有誰會計較這些?
一口將一小盅酒喝乾,馬鬼小心翼翼地問道:“張小姐,那個陀陀…”
“陀溼多,您不是已經見識過他了嗎?只可惜他不能夠和大家同桌,這無疑是一個極大的遺憾不如我讓他和在座的各位打個招呼。”
張莉微笑著說道,她等待在那裡觀看好戲。
正如她所預料的那般,坐在朱博文身邊的那個老頭,突然間無比慌亂地鬼吼鬼叫起來。
“什麼東西?鬼、鬼啊!”
那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驚叫聲,將那些毫無準備的人嚇了一跳。
還沒有等到這個老頭安靜下來,旁邊的另外一個老頭,也開始尖聲驚叫起來。
驚叫聲,將原本站立在門口的一群幫眾全都召喚了進來。
“出去,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沒有我的吩咐不要進來。”馬鬼怒斥道。
他之所以這樣做,全都是因為那個鬼魂讓他這樣,此時此刻這位黑道老大比誰都清楚,誰才是這裡真正的老大。
有了前兩個榜樣,後面的人顯然鎮定了許多不過每當李坎傻附著在某個人的身上,那個人仍舊會臉色大變,其中臉色發白絕對算是極為正常的現象,有兩個人更是臉色發青,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倒下去的模樣。
看到一個個黑道大佬滿臉驚惶失措的模樣,這一次就連張莉也感到徹底迷糊了,難道黑道上的大哥、橫行於社會的梟雄,就只是這般人物?
難道就是他們在策劃著島上的綁票、暗殺、娼妓和白粉?
難道就是他們在收取保護費?
看著一雙雙對自己充滿畏懼的目光,張莉從來沒有像此刻這樣,擁有過高高在上的感覺。她立刻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這種身份地位,要把這種暫時的畏懼,轉變成永久的控制。
正因如此,等到李坎傻轉了一圈回來之後,張莉說道:“大家想必已經和陀溼多打過招呼了吧,在這裡我可以向各位保證,陀溼多絕對不會給各位造成什麼傷害,與此同時,我有一個請求,請大家對今天發生的一切守口如瓶。
“各位,我要告訴大家一個秘密,我和朱老闆全都屬於一個神秘的、並不公開的教派,我們稱自己的教派為神教,我們所信奉的是真神依摩拉,真神依摩拉賜予教主無邊大能,教主又將部分法力分賜給諸弟子,我有幸獲得教主的恩賜。”
張莉對著眾人,侃侃而談。
“不知道朱老闆擁有什麼樣的神通?”馬鬼忍不住問道。
“這個?”朱博文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教主座下的弟子大致上可以分成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