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為難極了,“私,私人飛機壞掉了,正在維修呢!
是送秦小姐去非律濱工作壞掉的…”
秦祖兒往男友身後縮,傅明憲恨恨盯著忠叔,恨不得砍死他。
傅正宏震怒,“來人,把傅明憲和秦祖兒給我關起來。
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他們出來!”
大宅外,傅家保鏢衝進來,將傅明憲和秦祖兒控制起來,要送他們上樓。
“dady呀!您為什麼關我啊?不就是私人飛機壞了麼,我找人去修行不行啊!”
秦祖兒哭哭啼啼,“傅老爺,您放了我吧,我明天還有工作,求您了!”
“放你一個狗仔,出去大肆宣揚我們傅家出事了?休想!關起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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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蘇清韻這邊,她醒來的時候,原本被某人緊握的手已經回到了自己身邊。
她身上還被蓋了個毯子,旁邊的床空空如也。
但旁邊床的毯子被疊成了豆腐塊。
她看著那被子好一會兒,才起身走出船艙。
暴雨陰天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海上東方升起的朝陽。
翻卷的海浪也恢復了平靜,彷彿昨夜的一切都是夢一場。
海鳥繞著輪船飛行,飛過朝陽的光影,萬物皆美。
這時,許明朗拿著麵包走過來,“那,傅太太,吃點麵包吧!”
“我等下再吃,謝謝!昨晚開了一夜船,辛苦了!
你快去休息下吧!”
蘇清韻看到了阿發正在駕駛臺,阿發替許明朗,許明朗也能好好休息下了。
“好!”蘇清韻目送許明朗進了船艙,她再轉過身,差點沒撞上一個人。
她下意識往後退了退,抬起頭。
就看到了傅延生,他穿著純白的背心,胸肌臂肌緊實,左胳膊和左肩位置包著紗布,是他受槍傷的位置。
短髮乾淨凌亂,額頭飽滿,五官鋒利又好看,渾身都充斥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
他原本眉目冷淡,正氣凜然與匪氣沖天融合的一張臉,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瞬間溫柔下來。
“早!”他說,眼神都明亮了。
他控制不住的寵溺眼神看向蘇清韻。
她一六五的身高在一八八的他面前顯得嬌小,上午的陽光照下來,將她白皙的面板幾乎照得透亮。
她素顏,雙頰透著健康的淡淡的薄粉,五官漂亮得驚人,淡淡一笑又嬌媚楚楚。
光看外表,誰能想到她是能隻身闖匪窩的女子。
蘇清韻被他看得有點難為情,她發現一件事,這男人看她的眼神變了。
原身的記憶中,這個男人看原身的眼神有點傷感,時不時會盯著原身一直看還發呆,眼睛甚至會紅。
對原身處處透著客氣。
原身對這種眼神的理解是,傅延生是被迫娶她的。
但從她蘇清韻穿過來之後,她發現這個男人的眼神曖昧且炙熱了。
就像他認識她很久了,就像失而復得後,眼神裡藏不住的寵溺。
這種轉變讓蘇清韻有點不適應,她一時間都不知道和他說什麼了。
“早!你昨晚受的槍傷還疼嗎?謝謝你,為了幫我,又中槍了!”他是傷者,本該待在車廂裡的。
但他進了雷區,幫她殺敵,中了槍,她覺得自己有責任。
“我命都是你救的!”他扯唇淡淡一笑。
“你之前替我擋了兩槍,沒有你,我也活不成,你救我在先!”她說。
傅延生隨即一挑眉,“真想謝我?”
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打火機丟給她,自己則掏出一根菸放在嘴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