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生有點得意的稍扯了下唇角,很快嚴肅起來,“莊焱,去喊許醫生上來。
就說——”他看了眼老婆,一身反骨在躁動,他說,“我們玩完了,可以上來了。”
等傅莊焱蹬蹬蹬跑下樓,傅延生一臉正經和蘇清韻說,“這臭小子,亂說!”
蘇清韻眨眨眼,:“沒,沒事,童言無忌嘛!對了,你衣服釦子趕緊扣一下,醫生要上來了。”
她趕緊趁機從他腿上站起來。
等許醫生他們上來的時候,傅延生正一邊站著,一邊扣皮帶的金屬扣。
許醫生扶了扶眼鏡,視線在蘇清韻和傅延生身上流轉一瞬,彷彿是知道了他們兩個剛才在親密,“大少爺!”
蘇清韻覺得大家都誤會了,都覺得他們剛剛在…
傅延生大大方方,“許醫生,幫我太太做個身體檢查,她受傷了。”
他就是不放心,他要確保她沒事。
蘇清韻小聲說,“其實我沒事,就是一點淤青。”
他摟了摟老婆的肩膀,“檢查一下,我不放心。”
他讓她坐下來,他則坐在她身邊。
許醫生檢視了下蘇清韻手臂上的一大片紅腫淤青,又拿酒精棉籤擦拭她的淤青,問,“這樣擦拭疼不疼?手做事的時候疼不疼?”
蘇清韻:“這樣擦拭有一點點疼,手做事的時候?”她試著回憶了下,試著動動手。
這時,傅正宏他們全上來了,想看看清韻傷勢如何。
就在蘇清韻沒來得及回答的時候,傅延生就忽然接了一句,“剛才解我腰帶扣的時候疼不疼?”
蘇清韻:……!!!
她看著眾人都在抿唇笑,臉更紅了。
女孩子臉皮薄,察覺到了大家都誤會了,窘迫極了,雪白滑膩的面板全紅了。
她胳膊肘推了下傅延生,示意他別再說了。
她故作鎮定,“還,還好。”
接下來…許醫生的一頓檢查,她都無感了。
一直沉浸在難為情和窘迫當中。
大家肯定覺得,他們倆是在醫生趕來的這個空檔時間,做了那種事。
而且根據莊焱的添油加醋的描述,大家肯定覺得是她主動…
天~有地洞嗎?現在就能鑽的那種。
…
一番檢查過後,確定她身體無大礙。
許醫生給她開了一盒消腫止痛的藥膏後,傅延生才讓許醫生離開。
蘇清韻讓許醫生給傅延生檢查一下身體,傅延生卻說他沒事。
…
晚些時候,他讓蘇清韻早點休息,他說自己今晚還有事。
蘇清韻去洗澡的時候,傅延生從保險櫃裡拿出槍來,給子彈上了膛。
他開著車剛出家門,就給鐘鳴打去了電話,問鐘鳴…季兆林在哪裡。
…
結束通話電話,他車速加快,望著前方的滿是凌厲和嗜血。
就在這時,空無一人的副駕駛,忽然多了一道身影。
純白的復古官袍襯得他身子越發挺拔,皮相絕等的好,冷峻的輪廓,面板冷白得帶有光澤。
一頭漆黑的長髮,絲毫不顯他陰柔。
他像是從畫裡走出來的古風美男子,與生俱來的傲骨。
是白無常謝必安,他那長長的高帽子,被他託在手上。
傅延生餘光掃了眼副駕駛上的謝必安,沒做聲。
白無常幽幽開了口,“傅延生,停車!”
傅延生車速更快——
“你穿過來多久了,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社會?
理智一點,現在不是你當初那個軍閥混戰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