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將枕頭拿下來,卻被蘇清韻一把拽住,“地下不舒服,而且會受涼,上來睡!
放心,我對你沒有歹念!”
蘇清韻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就忽然咕噥了這麼一句,想替自己讓他上來睡順便找個理由。
真是多餘這話說的。
傅延生捕捉到了蘇清韻臉上生動的小表情,小姑娘臉皮兒薄,他淡淡抬了下眉,鼻息若有似無地笑了下,“我怕我有!”
蘇清韻:…
“逗你的!好,我睡床上!絕不越界!”傅延生說著,在大床的另一邊躺下了。
蘇清韻臨睡前說,“明天的官司,我得親自去,我答應了官司結束後要幫我們案子的證人秦家蘭解決她的麻煩。
生理期痛沒事,明早吃點止疼藥就好。”
傅延生強壓下內心的強勢,心中默唸——一切,聽老婆的,這一世,收斂自己所有的強勢霸道。縱使很心疼她生理期工作,也不能強讓她留在家裡休息,尊重!尊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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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點鐘,蘇清韻被生理期痛痛醒了。
她小聲來到洗手間,腹痛到想幹嘔。
太痛了,生理期痛是她驅邪特使的致命傷。
乾嘔一陣,她洗了把臉從洗手間出來。
傅延生端著一碗藥進來了。
她虛弱的靠在床頭,傅延生端著藥坐在她身邊,一邊吹藥一邊說,“阿發開的藥熬好了,緩解止痛。
有點苦,乖,喝完。”
“謝謝,抱歉,弄醒你了!”蘇清韻重情重義,誰對她好,她都心存感激,“我自己來。”
“你痛得手抖,拿不穩,我來!你幫了我們家這麼多,餵你喝點藥算什麼?不用不好意思。”傅延生骨節分明的手拿著湯匙,將藥遞到她嘴邊,語氣閒散,似乎在讓她放鬆。
這熟練的動作,讓蘇清韻有個恍惚,好像自己曾一直被他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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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她醒來的時候,才七點鐘。
她就見傅延生跑步回來剛洗了澡,正在擦拭頭髮。
他的身姿很像個軍人。
“還疼麼?”傅延生坐在她身邊問,順勢伸手扶了扶她的額頭試探了下溫度。
然這個動作,蘇清韻更是震驚,“你怎麼知道我以往生理期會痛到發燒?”她昨晚是沒有痛到發燒的,那傅延生剛剛那個試探額頭溫度的動作是為何?
傅延生動作略停頓,隨後起身倒水去了,“猜的!”
…
這時,蘇清韻的移動call響了。
她接起來一聽,是譚秀茹,“蘇小姐,我按照你囑咐我的,我報案了。
卓sir已經來我們學校調查取證了!”
“你現在就呆在學校裡,我和傅明憲十五分鐘後接你去法庭。”蘇清韻想到工作,頓時神清氣爽了,“譚秀茹,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希望你也是。
在法庭上,講實話,包庇和做偽證是需要負法律責任的。”
“我明白,蘇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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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韻腹痛減輕了很多。
她第一給覺得原來生理期也可以這樣神清氣爽。
她準備走的時候,傅延生拿了個保溫杯上了駕駛座,他講,“我今天公司無事,去法庭旁聽。
這裡是緩解你生理期痛的中藥,一天三頓。
不然,怕你撐不到晚上。
上車,我送你們。”
傅家保鏢已經上車準備好了,保鏢會跟在傅延生車子後方,對蘇清韻他們進行保護。
蘇清韻上了車,她看著傅延生這樣氣場過強的一個人,手中拿著保溫杯的樣子就覺得反差感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