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哥們怎麼了?怎麼還帶自殘的呀!還罵自己是大傻逼,這是來搞笑的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傢伙是賈組長的親哥哥,現在正後悔呢。”
“這個我熟,他的確是賈組長的哥哥,但卻和人賈組長分了家,直接將人給趕了出去,後面好像還斷了親。”
“臥槽!那這貨的確是個大傻逼呀!他連賈組長這樣的人都往外趕,這踏馬是腦殘吧?”
賈東旭的操作,的確將所有人都給看傻了,紛紛笑話了起來。
後面,聽到賈東旭和賈東林的事情後,他們笑的更加大聲了,看著賈東旭猶如看著傻逼一般。
他們是怎麼都想不通,賈東旭究竟是什麼樣的傻缺,才能幹出如此離譜的事情來。
這下,賈東旭在鍊鋼車間也徹底出了名,估計他在鍊鋼車間看到人的時候,都不敢再抬頭了。
“還是得徵求賈東林的原諒,不然易忠海的下場就會是我們的下場,我可不想像易忠海那麼慘。”
“沒錯!不管怎麼樣,都必須要讓東林原諒我們了,不然我們只有等死的份。”
而在鍊鋼車間的院內其他禽獸們,則全都下定了決心,他們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求得賈東林原諒他們。
。
在軋鋼廠食堂內!
“這易忠海!被罰得這麼重?這也不至於吧?”
“是呀!雖然易忠海乾的的確不叫人事,但也不至於罰這麼重吧?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廣播後,馬華和劉嵐等人有些不解的議論道。
“這個我知道,這個我門兒清呀!”
聽到眾人的議論聲,傻柱得意的笑了笑,迫不及待的說道。
“師傅!這是怎麼回事呀?給我們說說唄!”
“對,傻柱你和易忠海是一個院的,你肯定知道什麼內幕訊息,快說說!”
“何師傅!你快給我們講講吧!你知不知道話說一半是最過分的?”
聽到傻柱的話語,眾人頓時就圍了上來,爭著搶著詢問道。
“這易忠海可不是個東西,不僅坑了我和雨水的生活費,而且處處算計東林,老是想要道德綁架東林。”
“就前幾天,他更是逼著東林給院裡每戶都弄一頭野豬,氣得東林當時就放下狠話,說一定要在軋鋼廠整死他。”
“估計是東林打過招呼了,所以廠領導才趁著這個機會,一下子就將易忠海給整到了底,讓易忠海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傻柱笑了笑,連忙將易忠海給罵了一頓,還將賈東林和易忠海之間的矛盾給說了出來。
“這易忠海可真不是個東西,居然經常欺負賈組長,看我怎麼收拾他。”
“好!易忠海真是好樣的,等他去掃廁所了,我專門去他負責的廁所拉,我累死他這個狗東西。”
“不行!我踏馬越想越氣,要不我們去把他給打一頓,給賈組長出氣吧?”
聽到這話,後廚眾人頓時就怒了,恨不得現在就去將易忠海給教訓一頓,給賈東林出氣。
“放心吧!廠裡有的是人想收拾他,你們是不知道,自從他上週來上班後,下班途中就被人套了幾次麻袋。”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那叫一個慘。”
“這樣的好機會,廠裡的工人們,能放過他嗎?”
看到躍躍欲試的眾人,傻柱連忙勸住了他們,讓他們別去湊熱鬧了。
“要打!你們也得等他閒不下來了再打吧?我們得和廠裡的工人們分開行動。”
就在眾人還有些奇怪,傻柱怎麼這麼好心的時候,傻柱話鋒一轉,繼續說道。
“沒錯!我們是該這麼幹。”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