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想了想問道“若是我跟她學了蠱術,然後再對她下蠱,你覺得控制她的機率大不大?”
掌門在神識裡哼了一聲“我覺得你被反制的機率更大,若她說話蠻族的血脈,太深就帶有對蠱蟲的壓制,何況她心口的替命蠱已經是蠱蟲中血脈家很強的蠱蟲了,任何蠱蟲進入她體內都會被這蠱蟲吸食,你覺得有用嗎?”
江瑤啞了,她確實異想天開了,難道自由殺了這女修一途了?
可惜她才練氣期,還需要在外多行走尋找機緣,若是那天不小心碰上合歡宗的人,豈不是完蛋。
江瑤又問“那我讓她起心魔是誓行不行?”
掌門想了想才道“心魔是誓倒是可以,起了心魔誓一般無法違背,否則進階的時候容易被心魔反噬,只是……。”
“有話直接說。”
“心魔誓也是有漏洞的,端看這個人品行與底線,若是不願遵守,也是有空隙可以鑽的。”
“比如?”
“比如,我發誓不殺你,可是我可以讓別人殺你;比如我發啥不找你麻煩不殺你也不讓別人殺你,我可以廢了你的修為,斬斷你的手腳關在一處日日折磨……,以此類推,都不算是違背。”
江瑤瞠目,她還以為古人比較死板,沒想到玩得也挺花的,她自己確實有過這種想法,沒想到早已經有人玩過了。
說白了,心魔誓就是自己對自己的承諾,一個人道德底線低,他承諾不殺人把人做成人彘沒有取性命,在他心裡都不算違背誓言,一個人道德底線高,他承諾不殺人,把人打傷了也覺得是違背誓言。
誓言這東西端看發誓的人君子可以用誓言框住,小人只會尋找誓言的漏洞,逃脫自己的心裡負擔。
就像出軌的男人只會指責妻子不夠漂亮賢惠,從未覺得自己人品差,啃老的人只會覺得父母不能提供幫助,從未覺得是自己能力差一樣。
江瑤看著面前的女修,將她一雙眼狐疑看著她。
她忽然的不說話,讓女修生起了警覺,上下打量她,看見她腰間的靈獸袋時,眼裡的光閃了閃。
這一看就不是個老實人,江瑤覺得誓言恐怕困不住她。
江瑤笑問“怎麼?對我的靈獸感興趣?”
女修自然地收回目光“不敢,只是搞起前輩難道是御獸峰的弟子嗎?下秘境竟然不忘帶靈獸。”
江瑤笑道“不用喊我前輩,我的修為還沒你的高,我是不是御獸修士與你有關係嗎?你再拖下去,我可就沒有耐心了!”
江瑤手裡的火土球外的火焰忽然騰起,火光映襯在女修眼眸中,讓她瑟縮了一下。
蠱蟲最怕火,她也討厭火。
“仙子想要御蠱術,我給你就是,只是還是那句話,你需要發心魔誓。”
江瑤眼睛眯了眯,手裡的火土球外又增加了一層火層,直接懟在女修心口,大洞外的血肉被火靈氣燒得焦黑。
“啊……”女修不由自主發出慘叫。
可渾身下意識扭動,卻被江瑤的水繩捆得牢牢的,她想動用靈力講水線掙脫開,就聽江瑤低低道“我勸你最好不要胡亂掙扎,否則我手一抖,這枚火球可能就順著藤蔓燒進你心口了。”
聞言,女修確實不敢再動。
她一雙美眸含了一絲恐懼,盯著江瑤“你到底想要怎樣?”
額頭的汗順著她額頭歐落下,她的眼睛雖然盯著江瑤,可是渾身的注意力都在心口的火球上,腦海裡是蠱蟲的吱吱亂叫,告訴她這火焰的溫度烤得它難受。
她又何嘗不難受,她白皙的肌膚都被燒得焦黑,這對愛美的她而言簡直是酷刑。
從未有人這般對待過她,她雖然在拜進合歡宗之前受過一些苦,可是修煉歡悅術以來,她